喬麥麥大概知道,這應該就是之前在電話裡面聽到的,一個水果刀,而那個男人手裡,應該還有一個菜刀才對,現在可能是藏在衣服裡面了,所以並看不出來。
母親說完,孩子的父親也很快抬起頭來,立刻學著自己老婆的動作把菜刀從自己的暗兜裡拿出來,直接把刀口對著喬麥麥和顧川久兩個人。
“我老婆說的對,孩子我們能把他白白胖胖的養大就行了,誰規定我們生了孩子自己就不能享受了?你們這些外人都知道一些什麼,就在這裡說長道短?”
“我看你們就是想賴賬,不認你們醫生害死了我兒子的事對吧!”
孩子的父親罵著罵著忽然想起來了什麼,把視線轉到個喬麥麥身上。
“哦對了我聽說你是這個坑爹的顧醫生的學生是吧?我記得那天給孩子做治療的時候,你也在是吧?”
“你一個做學生的,為了維護老師的名譽可真不容易啊,在老師做的醜事被人曝光出來的時候,還要負責幫自己的老師洗白,你和你老師是什麼關係啊?”
喬麥麥冷不丁被這個男人這麼說,越發覺著這家人不可理喻。
她是顧川久的學生,還有助理,老師做急救之類的時候,學生不應該在旁邊麼?學生幫老師證明清白不正常嗎?
這個時候顧川久立刻站了出來,把喬麥麥護到身後:“我和她是什麼關係和你半毛錢干係都沒有,你一個大老爺們要不要這麼八卦?”
“還有,我從未說過自己需要別人來幫我證明什麼,早前我提醒你把孩子帶回去自己照顧,發生了事情後果自負的事情,我不是沒有錄音。”
顧川久這麼說著,把手機從自己的口袋裡拿了出來。
“當時你既然決定了要帶著孩子走,肯定就是知悉了孩子可能回因為回家休養而發生不可挽回的危險,你偏偏還是這麼做了。”
“那最終孩子在家中出事,並且還被耽誤了足足半個多小時才把人送來,導致我們沒能從死神手裡把人搶回來,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呢?”
顧川久說的條理十分清晰,沒有任何問題。
“如果我們這個事情拿到法庭上面去說,我只要把這個錄音提供了,你們只會是敗訴的一方,沒必要在這裡拿撒潑當底氣,我想搭理你只是想看你們能厚顏無恥到什麼地步。”
“現在我懶得看了,你們可以從這家醫院裡滾出去了,以後我們醫院不再歡迎你們來這邊,以後生病找別的醫院去看吧!”
顧川久就好像是這家醫院的院長似的,衝著這對夫妻就是一句無比干脆的逐客令下去。
旁邊的院長看的一愣一愣的。
剛剛還一聲不吭的顧川久本來還讓他頭疼怎麼會鬧出這種事情,自己還不積極解決,之前我不是這樣的,一顆心亂七八糟。
現在忽然顧川久自己解決好了,讓他也算是鬆口氣,馬上找保安過來把這家人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