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溪苦笑著點點頭,沒想到第一次值班就是跟這個話嘮,遙想白天,就因為蘇溪搭理了他一句,導致在找到營地之前,雷克斯平均每一分鐘要說五句話以上。
“我說,你別苦著一張臉啊,跟我一起值班就這麼倒黴嗎?”
雷克斯似乎看出蘇溪是強裝出一副笑容,於是便說道。
但其實,並不是蘇溪對雷克斯有什麼不滿的,而是因為,他太困了,整個人都沒什麼精神。
“沒,我就是太困了,倒是你,叨叨了一天,你不覺得累嗎?”
蘇溪打了一個呵欠,說道。
“不累,你要知道,做我們僱傭兵這一行,說不定哪天就暴斃了,能說一天是一天,你說是吧。”
雷克斯看起來倒不是很累,反而依舊很精神。
“蘇溪,你無聊嗎?無聊的話,要不要聽我講講恕瑞瑪古帝國的故事?”
“可以啊,你說吧。”
蘇溪饒有興趣的看著雷克斯說道。
“好,那你就挺好的,據說在上千年前……”
………………
“澤拉斯,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私人奴隸了。”
在恕瑞瑪帝國中,皇室專屬的圖書館內,一個十四歲的小男孩穿著一身華麗的服飾,對著旁邊一個穿著樸素的小男孩說道。
這個穿著華麗的男孩,是恕瑞瑪皇室的皇子,名叫阿茲爾,而那個穿著樸素的小男孩,本來作為奴隸,是不配擁有姓名的,但是前不久阿茲爾在圖書館內,碰到了一個為師傅尋找資料的小男孩,一來二去之後,兩人關係逐漸變好。
後來,阿茲爾給予了他姓名,澤拉斯,意思是要懂得分享的人。
於是,就這樣,澤拉斯成為了阿茲爾的專屬奴隸,跟隨著阿茲爾回到了皇宮之中。
“喲,這不是我的阿茲爾好弟弟嗎,從哪裡買了這麼一個弱小的奴隸,需要奴隸怎麼不跟你哥哥我說,都一家人,別這麼客氣。”
剛回到皇宮,阿茲爾就碰見了他最不想碰見的人,他的哥哥,恕瑞瑪的太子——阿爾法。
“與你無關,要你管?”
阿茲爾白了他一眼,帶著澤拉斯就想回到自己的住所,但下一秒,阿爾法便帶著他的幾個奴隸將兩人包圍了起來。
“喲,一個野女人生的雜種,還敢跟我這麼說話,我可是太子,四捨五入就是下一任恕瑞瑪的皇帝,你不過是眾多皇子中最弱小的一個,怎麼,還有脾氣了?”
阿爾法對著阿茲爾不斷的羞辱著,如阿爾法所說,阿茲爾的母親並不是什麼皇妃,更不是皇后,只是他的父親阿尼瑪在巡視帝國時,在其他城市認識的一個小家族女人。
也正是因為這樣,在阿茲爾被他父親帶回皇宮時,其他皇子聽說這是父親和一個平民女人生下來的孩子,頓時有種一鍋好粥裡出現了一顆老鼠屎一樣,讓所有皇子厭惡。
不過,雖然所有皇子都十分厭惡阿茲爾,但也最多是在口頭上侮辱一下阿茲爾,也不敢背地裡對他做什麼,畢竟,再怎麼說,也是一個皇子,如果平白無故的死了,還是會引起一些騷動的。
所以,在阿茲爾被接回皇宮後,這種事情幾乎每一天發生,阿茲爾都已經習以為常了,在被阿爾法羞辱了一頓之後,帶著澤拉斯灰溜溜的逃走了。
看著阿茲爾離去的背景,阿爾法放生大笑起來,心裡計劃著,等自己上任了之後,一定會親手瞭解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