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番客套後,各自坐了回去,謝塵向楚老爺子問道:“老爺子,你們說的武者,是指習武之人嗎?”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不過也不是所有習武之人都是武者。”楚老爺子點點頭又搖搖頭,想了想後才道:“據師父所說,只有學的是真正武技的人,才能稱作武者。
如現在好多地方流傳的那些所謂武術,我是根本看不上的,和師父教我們的東西完全是兩回事,那些人也算不上武者。”
“那武者很多嗎?”謝塵又問道。
“小兄弟你什麼都不知道?”楚老爺子疑惑地看了看謝塵,先回答了他的問題:“武者如今已經很少見了,很多武學傳承都斷了,沒斷的也在逐漸沒落。
就像我師父這一脈,他傳我們武技時,都對我們留了一手,沒有傾囊相授,也正是因此蕭盞元的父親才會……
撇開蕭盞元那邊不說,他父親已經被我廢了,而他一身武學本就是他父親違背誓言傳給他的,如果他父親沒有違背誓言的話,等我撒手一去,我師父這一脈的傳承也就跟著斷了。”
“原來如此。”謝塵聽到武者不多,並沒有一開始想的那麼高興,反而升起了一絲悲哀。
炎夏有多少古文化,不就是這樣逐步走向沒落,最後消失的嗎?
“不過……”楚老爺子忽然說了句不過,然後又沒了後話。
“不過什麼?”謝塵問道。
“沒什麼,只是想到了我師父和我們說起過的一個傳聞。”楚老爺子搖了搖頭。
謝塵本想追問一二,但楚河的妻子喊了一聲吃飯了,他便暫時壓下話語,隨眾人起身去了餐桌。
楚老爺子本來也是想問一下,謝塵這一身本事是從哪裡學來的,為什麼對武者一無所知,但想到這樣探聽別人的秘密不太好,於是就沒問。
吃完飯後,謝塵也忘了楚老爺子說的傳聞一事,轉而問起了他的那個怪病。
他可沒忘他今天來是給老爺子看病的。
“這個病說來奇怪,我也不知道怎麼患上的,大概是三年前,突然就得了。”楚老爺子說道。
“是不是不能用力,一用力就渾身抽搐?”謝塵笑著道出了楚老爺子的症狀。
楚老爺子一拍大腿道:“沒錯,小兄弟連這個都能看出來?”
“謝塵,你有沒有辦法治好我爸?”楚河激動的問道。
一開始戴院長說謝塵是小神醫時,楚河還不以為然,要知道他父親這怪病,連鍾玥的爺爺都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