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慈航笑著說道:“我們錢氏企業跟你們荷蘭已經有了幾十年的合作歷史,未來的路雖然要靠年輕人自己走,不過我想,他們必定會繼續延續上代人之間的友誼。對了艾利克絲,王儲的事情確定下來沒有?”
艾利克絲放下豆漿,望著錢慈航說道:“錢老,王儲人選我想聽一下您的意見。”
錢慈航呵呵笑著衝著艾利克絲擺了擺手:“那是你們荷蘭王室自己的事情,我不參與。無論是凱瑟琳繼承王位,還是威廉成為荷蘭120年曆史以來第一位男性國王,我都不會有任何意見。”
一旁旁聽的唐豆暗暗咧嘴,他萬萬沒想到錢慈航的影響力竟然可以影響到一個國家王儲的確立,不過從錢慈航的話中他可以聽出,錢慈航根本就沒有參與到荷蘭政治中的意思。
不過錢慈航的回答落在艾利克絲耳中卻是別有一番味道。
錢老剛才說話的時候,為什麼要把凱瑟琳擺到威廉前面?他為什麼還要特意提醒荷蘭120年曆史以來第一位男性國王?錢老是在暗示什麼麼?難道,錢老是希望我能夠遵循慣例,讓凱瑟琳繼承王位,成為荷蘭的下一位女王?
艾利克絲在琢磨錢慈航話裡的含義,而唐豆同樣也是在思索,他在思索錢慈航歐洲之行的目的,而且錢慈航此行第一站見到的第一個人竟然就是荷蘭女王,恐怕,錢慈航此行的目的不會太簡單。
錢慈航跟艾利克絲笑呵呵的聊著輕鬆的話題,在這種氛圍之下,三個人吃過了早餐。
關凌收拾好餐桌,為三個人送上了飲品,錢慈航是一杯茶,艾利克絲女王是一杯咖啡,而唐豆麵前擺放的竟然是一杯加放了冰塊的可樂。
唐豆有些意外的看了關凌一眼,關凌對他微微一笑,看來她已經開始進入狀態了。
錢慈航和艾利克絲又聊了一會兒經濟上的問題,唐豆對這個話題興趣不大,有一搭沒一搭的在一旁聽著,神識卻四散在飛機四周,藉以打發自己有些無聊的時間,不過,唐豆也從機艙外等候的那些人口中聽到了很多有價值的資訊,忍不住對錢慈航暗暗咂舌。
錢氏企業,原來要遠比自己想象中的更為龐大,貌似前一段時間自己還揣測自己手中掌控的財富是否能及得上錢慈航了,如今想來卻不過是一個笑話罷了。
井底之蛙,看到的只是巴掌大的一塊天,錢氏企業幾代人上百年的資本積累,可不是自己這個剛剛崛起兩三年的古董商人可以比擬的。
不過讓唐豆得意的一點,是自己資本積累的速度卻遠遠不是任何人任何勢力可以比擬的,唐豆相信,只要給自己多幾年的時間,在資本財富上追趕上錢慈航並不是一個夢想。
當然,以唐豆現在手中掌握的財富來說,錢對他真的已經失去了意義,唐豆也不會可以去想賺錢的事情。
這時,錢慈航和艾利克絲的話題告一段落,艾利克絲邀請錢慈航和唐豆到王宮裡小住幾天,錢慈航擺了擺手笑著說道:“住到你那兒去太高調了,我還是回我的城堡去住,這樣吧,晚上我在城堡裡辦一個酒會,至於邀請的客人由你來決定,有什麼話咱們晚上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