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慈航一笑拍了拍唐豆,說道:“不只是咱們中國才有姓崔的,呵呵,說起來他跟你還有一些淵源,不過這話不適合在這裡說,咱們還是等一會兒到你辦公室再說吧。”
不只是咱們中國才有姓崔的?
跟我還有些淵源?
唐豆眉梢挑了一下,馬上想到了另一個跟自己有些淵源的姓崔的人。
原來是他?有點意思。
唐豆笑了一下,陪著錢慈航向崔永福走了過去。
見到錢慈航和唐豆走過來,崔永福從《端午祭》上收回目光,衝著錢慈航和唐豆笑了笑:“我一生最欽佩的幾個人中,曹操名列榜首。如今竟然可以在唐總的店裡見到曹操的真跡,呵呵,唐總如果捨得割愛的話,曹操這幅《端午祭》價碼隨便由你開,我絕不會眨一下眼睛。”
唐豆笑了笑:“有人說曹操是奸雄,有人說曹操是英雄,眾說不一。我認為該如何評價曹操,要看自己是從什麼角度來看他。有人將曹操的‘寧我負天下人毋天下人負我’當作金科玉律,也有人將曹操的‘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壯心不已’作為自己的座右銘,不知道崔先生是欽佩曹丞相哪個方面?”
錢慈航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他明顯感覺到唐豆的話風變了。
錢慈航疑惑的看了一眼唐豆,又望向了崔永福,卻見到崔永福的笑容也有些僵硬。
難道唐豆和崔哲浩之間的事情並非像自己瞭解到的那麼簡單?
錢慈航心裡多了疑惑,馬上把自己放到了一個旁觀者的位置上。
崔永福也只是笑容僵硬了一下,隨即呵呵笑著說道:“這個麼,我覺得是仁者見仁的事情,我個人對於曹操此人的一生都是非常欽佩的。”
崔永福委婉的迴避開了唐豆的問題,唐豆呵呵一笑說道:“剛才崔先生說是這幅《端午祭》的價碼隨我開,可是當真?”
崔永福哈哈一笑,又恢復了一擲千金的豪氣:“那是當然,這可是曹操唯一傳世的書畫真跡,對於喜愛曹操的人來說,這幅《端午祭》就是無價之寶。”
唐豆望著崔永福,臉上的笑容卻漸漸消失:“那我只能跟崔先生說對不起了,曹操這幅《端午祭》本身的價值且先放到一旁,我不能賣它,是因為它的身上沾了血,沾了我好幾名員工的鮮血。”
崔永福眼角抽搐了一下,下意識的望向錢慈航,看來是希望他能出來打個圓場。
可是崔永福望向錢慈航的時候,正與錢慈航盯著他的目光相遇。
錢慈航的目光毫無任何感情,但是卻讓崔永福感到心中一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