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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包廂,幾位專家正將唐豆拿出來的那兩枚擺放在茶几上的拍照,唐豆禮貌的笑了一下,又從自己單肩包裡將剩下的兩個盒子拿了出來擺放在白松年等人面前。
“這是?”白松年疑惑的望著唐豆問道。
能夠見到兩枚不同制式的天顯通寶,這已經讓白松年和幾位京城的泉界名人驚歎不已了,而如今唐豆竟然又拿出來兩個一模一樣的木盒,難道說這裡面裝的也是稀世的泉界真品?
唐豆一笑,掀開兩個木盒蓋轉向眾人,說道:“這也是兩枚不同樣式的天顯通寶,幾位請過目。”
“天吶,竟然是銀質天顯通寶……”白松年驚撥出聲。
不僅是他,另外幾位京城的泉界專家也都變了臉色,不顧身份的把頭湊了過來。
唐豆眉梢跳了一下,看來這白松年等人竟然知道銀質天顯通寶的出處,這一回到省了向師父和楊一眼求證了。
唐豆望著白松年問道:“白先生知道這枚銀質天顯通寶的出處?”
白松年雙手顫抖著伸向那枚銀質天顯通寶,手觸控到木盒的時候才停了下來,抬頭望著唐豆一臉懇切的問道:“唐先生,您這枚天顯通寶能否讓我上手看看?”
不知不覺之間,白松年對唐豆的稱呼已經用上了敬語,恐怕這個變化連他自己都沒發現。
銀幣上手又有什麼關係,還能摸少了一塊?
唐豆一笑衝著白松年示意道:“白先生請上手,我也正想向幾位請教一下這枚天顯通寶的來歷。”
白松年把木盒捧到自己面前,伸手從自己隨身的小包裡掏出手套戴上,這才小心翼翼的伸手從盒子裡拿起那枚天顯通寶。
人們在賞玩錢幣類古玩的時候是極少還要戴上手套的,就算剛才他們看那兩枚天顯通寶的時候也只是裸手而為,而此刻白松年竟然還要戴上手套才敢去觸控這枚銀質天顯通寶,由此也可看出白松年對這枚銀質天顯通寶的重視。
白松年將那枚銀質天顯通寶捧在手心裡,一隻手持著放大鏡翻來調去的看了足足有十幾分鍾,甚至還從自己的小包裡掏出來遊標卡尺和卡片式電子秤仔細的測量了一番。
白松年終於面色激動的將手中的銀質天顯通寶傳給另外幾位專家,一邊脫著手套,一邊神色激動的衝著唐豆說道:“唐先生,國寶,國寶呀,我老白沒想到有生之年竟然可以親眼目睹這傳說中的泉界珍品,死而無憾,死而無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