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燕子吧？說說看，米哈伊爾派遣你們到我身邊來，想要達成什麼目的？”突然間，林誠眼神一冷，驟然發問。
突然聽到林誠這句不著調的詢問，米爾金娜一頭霧水，似乎不明白林誠在說什麼：反倒是李妮娜眼眸驟然出現一閃而過的驚惶之色，如果林誠的身體不是被穿越未知元素改造過，還發現不了這一縷異色呢。
米爾金娜一臉疑惑的道：“林誠先生，你說我們是燕子是什麼意思啊？還有，米哈伊爾先生命令我們好好服侍林先生，一切都要聽林先生的安排。”
李妮娜也裝作無知的模樣，道：“對呀，燕子是什麼意思？不是一種飛鳥嗎？”
林誠一臉嘲弄的笑道：“你們別裝了，剛才我問你們是不是燕子的時候，米爾金娜的眼神雖然無懈可擊，可是別忘了我還在玩弄你們心臟部位的飽滿呢，我分明感覺到你的心臟漏跳了一拍。
李妮娜雖然你竭力保持著鎮定，心臟仍然保持著之前的頻率跳動，可是你眼底裡的那抹異色同樣逃脫不了我的眼睛。”
林誠的這番扎心的話，令得兩女無比的尷尬，兩女作為情報學校裡表現最為出眾的優秀生，沒想到第一次出任務便被對方識破了。
其實這並不能怪兩女手段太低劣，只是林誠身體靈魂均經過穿越未知元素的改造，擁有著高出常人十倍的六感，只要林誠願意，他可以成為全世界最厲害的偵探，任何蛛絲馬跡都難逃他的法眼。
雖然兩女在船上表現出來的生澀無懈可擊，可是林誠作為一個被迫害妄想症的資深患者，自然對兩女早有懷疑，他那句突兀至極的問話一下就把兩女的微小破綻給抓住了。
燕子是克格勃女青色間諜的俗稱，而男青色間諜則俗稱為烏鴉。蘇帝克格勃的燕子全都經過非常殘酷的職業訓練，她們的出色表演足以令古往今來的青色間諜自愧不如。
作為被挑進克格勃學校培訓的燕子，根本沒有什麼自由可言，一切都得聽從克格勃組織的安排，成為對付國內外敵人的青色武器。
只是蘇帝還存在的時候，燕子們還有著為國奉獻的高尚情操，然而當蘇帝在一夜之間解體，燕子們的信仰一下就崩塌了，曾經在蘇帝各地普遍存在的特工學校，淪為俄羅斯寡頭們為所欲為的青色場所。
嚴格來說，米爾金娜和李妮娜還不是真正的燕子，畢竟真正的燕子早就在1991年蘇帝解體的時候消亡了。
只是兩女在蘇帝解體之前早早就進入了特工學校，本著人盡其用的原則，權貴們仍然沒有放她們迴歸正常社會，反而把培訓燕子的那一套保留了下來，訓練她們成為權貴玩弄或是轉贈給別人的工具。
其實米爾金娜和李妮娜這兩位偽燕子早已沒有了真燕子的強大信仰，她們對未來無比的迷茫，已經淪為一具沒有思想的活死人。
好在這年頭權貴們都喜歡玩弄真正的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