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一旦在用,手上就慢了下來。
陸兆和看她半天沒再拿新的籤子,眼眸微微眯起,“吃飽了?”
白葡眼睛謹慎的轉了圈,“怎麼了?”
陸兆和說,“先去漱個口。”
看來,是要正式開始談話了。
白葡嚴陣以待,鄭重的點了下頭。
她去了趟衛生間,十幾秒後回來,坐在沙發另一邊,“我準備好了,陸總你說吧。”
陸兆和忍了太久,終於到了他開飯的時間。
他起了身,上身夠過去,手上一拉,人就到了他懷裡。
陸兆和把人壓在沙發上,“不用說,我直接驗收。”
白葡眼皮子瘋狂的跳,從他近在咫尺的眼裡看到熟悉的洶湧暗色。
她終於知道他要做什麼了,合著今天這右眼皮跳的是他!
“唔!”
沒等她掙扎,陸兆和已經低頭。
玫瑰花味的漱口水縈繞在鼻間,他好心情的哼笑了聲。
白葡手上掙扎,嗓音斷斷續續的出來,“你到底…為什麼?”
陸兆和沒功夫回答她。
半小時後,白葡靠在沙發上平復呼吸,唇瓣染脂一樣的紅。
陸兆和手指從落在地上的褲子口袋裡掏出一盒藥,扔在桌子上,“同事今天送給我,說是你為我精心準備的。”
他呼吸還有些沉,嗓音喑啞,像是低醇的老酒,格外的有味道。
白葡一眼看到,睜圓了眼睛,“什麼玩意,這不是我買的!”
陸兆和來這一趟,已經身體力行的證明他體力格外的好,“我知道。”
白葡拳頭有氣無力的硬了,知道他還來這發瘋?
陸兆和手指搓揉著她殷紅的唇瓣,漆黑如墨的瞳孔裡印著她的倒影。
他聲音又低下去,消失在兩人再次貼合的唇縫間,“禍從口出,這裡來贖罪,哪裡不對?”
白葡抓住他的指尖,臉轟一下的紅了。
這次剛到一半,電話忽然嗡嗡的震動起來。
一個不接,又來一個,不肯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