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的人一樣，硬邦邦的。
白葡撇了撇嘴，開啟了導航。
她啟動車子，駛出醫院的時候意識到，回家的路上好像剛好路過夏妍那個秀場。
虧的許小苒喊了她好幾遍，所以對那個地址記憶深刻。
她手指在方向盤上點了點。
眼眸中劃過幾抹異色，似是猶疑。
……
夏妍的秀圓滿結束。
她沒有意外，從陸兆和出現的那一刻，就預料到了這個結局。
人出了校園進入社會，才知道以前執著的一些東西不過是笑話。
看身旁或討好或殷勤的目光，有幾分是因為陸兆和，她心裡清楚。
看著不遠處男人完美的側臉，只是簡單站在那裡，已是氣質卓群。
曾經他的溫柔只許了她一個人。
如今她又憑什麼不爭取呢？
燈光在散場之後低了下去，現場朦朦朧朧的氣氛，照的五官更顯柔美，夏妍笑笑，在眾人的目光下朝陸兆和走了過去。
“凝妤他們難得聚一次，過會班長也來呢，說是趁這個機會當同學聚會了，班長定了個地方，我坐你的車一起過去？”
她提了兩次班長，知道陸兆和或許會拒絕別人，但是不太會拂了他的面子。
只是這次她失算了。
陸兆和拿過手機掃了眼，似是在等著什麼。
沒看到想要的訊息，撇了眼夏妍，他搖頭，“還有點事。”
“那——”夏妍的笑有片刻的停滯。
身後一大堆人看著這裡，他們在等什麼她懂。
咬了下唇，似是有些遺憾，她眼裡的光黯淡了幾分，凝著陸兆和，臉上還要擠出牽強的笑意，“那下次找個機會？已經很多年沒見了吧，班長上次在群裡還說呢，畢業之後就沒把人聚齊過了。”
陸兆和從來不看什麼班級群。
但對她提的班長有幾分印象。
這次他眼眸眯了眯，沒再拒絕，“嗯。”
話音剛落，手機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