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確實,沒必要對他有這種情緒。
不去就不去。
俗話說得好,乾飯不積極腦子有問題。
陸兆和的脾氣她早就摸得門兒清,兩人直到吃完,她也沒再提這個話題。
吃飽喝足後,白葡心滿意足的起身,跟在陸兆和的屁股後面走出了餐廳。
剛解開車鎖準備開啟車門,陸兆和便感到身後幽幽的目光,轉頭便對上了白葡的眼睛。
她杏核般明亮的眸子直直的盯著他,哀怨如深井一般的目光落在陸兆和的身上。
陸兆和晃了晃手裡的車鑰匙,冷哼了一聲,“還不上車站那愣著幹什麼?打算給我當司機?”
本以為要打個車回家的白葡,愣了半晌才聽明白他同意前去的意思,心裡劃過一絲驚喜,生怕對方反悔一般快速地上了車。
繫好安全帶後,車子如鷹一般直線衝了出去,毫無準備的推背感讓白葡手心一緊,連忙抬手抓住了頭頂的安全把手。
適應了車子的加速後,白葡瞪了開車的人一眼,不滿的嘟囔道,“陸兆和你慢點行不行,趕著去投胎啊。”
駕駛的人完全沒有搭理她的意思,車子徑直朝著濱城分局的派出所駛去。
二十分鐘後,車子平穩的停在了派出所的門口。
白葡有些心悸的晃悠著下了車,陸兆和一臉雲淡風輕的點燃了一根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