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白葡搖了搖頭,“我覺得不是。”
“哦?為什麼這麼說?”慕清儀好像饒有趣味。
白葡抿了抿唇,道,“醉酒只是行兇者的藉口,如果他真的醉酒,受害者就不會只是女性,應該是無差別攻擊才對。他只傷害女人,是因為他是有意識的,知道有些男性他幹不過,所以才會針對相對而言是弱勢群體的女性。”
簡單來說,就是個欺軟怕硬的慫貨,等酒瘋發過了,知道害怕了,才拿喝酒出來當藉口。
不過面對她,她不好說的太直接。
慕清儀聞言,有些認真的看了她一眼。
隨後淺淡的挽了下唇,“說實話,對於陸兆和要帶你去濱城的要求,我一開始並不太理解。”
白葡眨了眨眼睛,不理解,還要吃這頓飯勸她?
慕清儀已經點了幾個菜,將手機反過來遞給她,示意她也看看自己想吃的。
白葡搖搖頭,她覺得差不多了。
慕清儀也沒強求,下了單後,這才漫不經心的繼續道,“你也看到了,做我們這行太多意外,所以很多事情必須慎重再慎重,這其中哪個環節出問題都不行。不過聽你剛才說的,好像你沒我想象中那麼蠢。”
白葡,“……”
這話她沒法接。
真是謝謝她肯定她的智商了。
抬手拿起水杯抿了口水,她乾巴巴的呵笑了一聲。
慕清儀並不介意,繼續道,“你應該知道,我曾經和陸兆和共事過一段時間。”
白葡聞言,倒是有些驚訝。
她知道陸兆和與慕清儀早就認識,但具體是怎麼認識的,她並沒有太多瞭解。
見她這個反應,慕清儀抬了抬眉,“你不知道?”
白葡猶豫的搖了搖頭。
慕清儀唇角的弧度淡下去,變得有些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