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兆和看到了,但是沒有管,一路背白葡到了家。
他慶幸,他這兩條腿經過這麼長的復健還算有點用,目前沒什麼感覺。
將人放到沙發上,陸兆和低頭問她,是哪個房間?
“嗯?”白葡的後勁更足了,勉強才認出來這人是誰,問的是什麼。
她手虛晃著指向某一處,嘴裡嘟囔道,“送我進房間就好,我睡一覺起來就好了。”
聲音含糊,又呢喃,還有那醉意朦朧的臉,陸兆和看的神情稍暗,蹲下身,這次是將人橫抱起來。
沒幾步到了床邊,剛碰上被子白葡就把自己裹起來,好似清醒了一些,瞪著陸兆和,“你快走,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送我回來藏著什麼心思。”
陸兆和額頭還有汗,看著這個白眼狼險些氣笑了。
他皮笑肉不笑,“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說不出話來?”
白葡眼眸微睜,頓時臉頰鼓了鼓,很快又自己把嘴巴捂住。
陸兆和傾過身去,故意靠近,“你以為這就能擋住我?”
白葡眨眨眼,手悶在嘴裡囫圇的道,“那你要咋辦才走?”
看的出來,她現在是真的酒意在上頭了。
如果她是清醒的話,根本不會讓陸兆和進這個房間。
陸兆和唇角彎了彎,湊得更近了些。
嗓音沙沙的,帶著幾分誘哄的氣息,“我背了你走了那麼久,總得給我些利息吧?”
“利息是什麼?”白葡眼神有些迷茫。
陸兆和卻盯著她的手背,“你把手放下來,我說給你聽。”
用耳朵就可以聽,白葡不知道這和手放下來有什麼關聯的地方,但她卻下意識的手鬆開了些。
下一秒,陸兆和已經迫不及待的低下頭,鉗著她的手腕放在身側,鋪天蓋地的氣息頓時湧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兆和緩慢起了身,白葡的唇瓣晶瑩,眼角還紅紅的一片,一看就是被人欺負過的樣子。
只是看著她已經緊閉上,毫無動靜的眼簾,他有些無奈的吁了一口氣。
幾分鐘後,浴室的水聲響起。
沒有衣服換,陸兆和只找到了件寬大的短袖,穿著原本的褲子,外面套了個浴袍。
出了房間門,本意是想去倒杯水放在白葡的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