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葡都喝了兩杯大麥茶了,終於等回來了人,不由道,“便秘還是痔瘡呀,這麼久才出來。”
她是隨口吐槽,陳容容很淡然,“你這孩子,吃飯呢,怎麼聊這種話題。”
白葡噎了一下,想翻個白眼。
“對了。”陳容容忽然道,“你讓我查的事情,我已經查到了。”
“這麼快?”白葡驚訝。
陳容容理所當然,“你也不想想你哥是什麼人,本來就惹人注意,他只要不是刻意隱藏行程,去哪兒被認出來不是輕而易舉?”
“也是。”白葡點點頭,“那你說說看。”
陳容容說,“他也沒去哪兒,就是去喝了趟酒,具體是和誰喝的我不是很清楚,反正喝到挺晚,出來的時候人都踉蹌了。好像說扶著他的人有些像……像……”
“像什麼?”
聽她問了,陳容容才猶豫的說出口,“像陸兆和。”
白葡沉默了。
難道,白燁並沒有騙她,昨晚就這麼簡單?
見她不說話了,陳容容道,“你和陸總現在什麼情況呀?說實話,你這走的三年他過得也不怎麼樣,我們都看在眼裡,你倆還是少折騰,彼此都放不下這何必呢?”
白葡聽了他前半句,甚至都忘了反駁他後半句,只問,“他怎麼了過得不容易?”
陳容容看她懵懂的表情,驚訝,“你還不知道麼,他——”
話說到一半,忽然服務員走了過來上菜,一下子給打岔了。
於此同時,陳容容手機收到條訊息。
他掃了一眼,眼底有一秒的驚訝,頓了頓若無其事的將手機翻了個面。
白葡等人走了,還接著問,“說啊,他怎麼了?”
陳容容摸了下鼻子,嗐了一聲,“他想你啊,這還用我說麼,你這一走了之,不剩下他在這單相思了麼,聽說陸氏業績都萎靡了一段時間才好,足以證明這對陸總影響多大了。”
白葡眼中的興致淡下去。
這完全是他腦補吧,陸兆和如果真想她,不會一點動靜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