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家裡要用到戶冊的地方多著了,不說她在本地的陪嫁單要更改更新,就是馬珊也要上縣衙戶房更換。
倒是她在京城備案的陪嫁單有更改,還有她叔父之前指定的常青叔出面,無須她親自出面辦理了,省了不少事兒。
“不先收起來?”顧文軒雙手忙著將木匣子恢復原狀的同時,瞥了眼周半夏剛擺在梳妝檯面上的地契房契文書,問道。
“不急,等我把挑出幾封信再一起收起來。等上這邊縣衙更新之後,這些東西,我會和那些田契房契文書一起放好的。”
顧文軒明白周半夏言外之意,她師父叔父給的那些陪嫁鋪子莊子宅子是她師父叔父給的陪嫁,和自己買的不一樣。
一是一,二是二,不能混完一團,哪怕全部放在她名下,有關書面出具的證明文書,還是要各自分開裝好了。
“再等顧大華他們下江南的時候,我們再添置些產業,回頭也把田契地契放在一起,應該家底不薄了吧?”
顧文軒將恢復原狀的木匣子重新用深藍色的包袱皮包好放到靠牆位置的地上,再轉身就聽到周半夏問他。
把他給樂的,“那要看和誰比了。假設啊,假設接下來再拿十萬兩置產,合起來的話,和趙二伯比?
他輸定了,但和趙三叔比,單單比一比我們和他家鋪子莊子一方面不動產的話,我們絕對贏不了。
他那趙家商行分鋪就很多,不算各地分鋪倉庫,就是每個分鋪的店鋪都在鬧市區,還是他個人產業。
你算算這就值多少了,當然,他的家底大頭也就在這些商鋪和莊子的不動產上,又不如廖大伯有底蘊。
廖大伯到底他到底不像趙三叔白手起家,廖大伯他祖上就是藥商,差不多從大梁建國起就從事這一行。
雖說他祖上最初只能算小打小鬧,但年頭長,廖大伯這一脈又是嫡系長房,按嫡長子繼承製分家的話就佔了大頭。
世代積累下來的家產,哪怕中間嫡系長房落魄了,單單從他算起的祖上三代發展下來也會有不少家底。
廖家就低調得很,他要不說我們這裡缺什麼藥材,哪怕是那些鮮花都可以只管找他,我都不知他能耐大了。
經驗範圍可廣泛了,這藥商做著,不光插手藥茶,連花茶都玩上了,你想這些賺頭有多大?”
也是。
汗顏。
藥和茶呢,“不能比、不能比啊。”周半夏連連搖頭,“看來是我膽子小了,光一個縣,有好多大佬了。”
顧文軒不由笑了,“不是不能比,雖說賺頭不小,他們拋開要繳納的商稅不低不說,還要交保護費。
像趙三叔,至今還給王家保護費,不像我們只管生產不管外銷,雖說薄利多銷,但不必要的開支也省了。
再過個十年八年,只要先生穩住,憑你的賺錢能力未必輸於廖家,甚至,家底超過鎮國公府也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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