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說完望著崔彧,瞬息靜默之後說道:
“這是又有奸邪之人利用邪術禍害人間,若是我靈力還在,或能推算出這些有孕的婦人被捉去何處,尚可阻止,如今,只怕有心無力。”
她一個內修,不似外修走剛猛的路子,所依仗的便是內丹的靈力。
哪怕是符篆,也需要靈力撐著。
如今她靈力全無,就算是符篆,也只是花架子,撐不了多久,最多就是個障眼法,很快就露餡了。
崔彧聞言,神色間內疚疼惜。
“七七,我.”
小七不想再聽他說那些歉意的話,便岔開了話題。
“那奸邪之人或許是鄭珣,或許是天傾門那門主,也或許是旁人。
現在我們在明,敵在暗,有些劣勢被動。
為今之計,只有去扶華山,請了大師兄或是師父來。”
崔彧點頭,“早上的時候,我已經差成風去了扶華山,若是師尊在,待過幾日便會來。”
小七點頭,看著一旁養著她內丹的四足鼎。
那是個神器,內丹不離鼎器便不會消散。
待師父來了,助她恢復,到時候便可離開了。
崔彧的目光隨著她落到了那鼎器上,崔彧看著那鼎器,神色間複雜多變。
晚間的時候,鄭彥陌來了,原來鄭彥陌府中的一位夫人也丟了,已經七個月的身孕。
先前丟的只是平民百姓,現在那歹人的手都伸到皇室來了。
鄭彥陌在崔彧的書房急的團團轉,不住的走來走去。
“陛下,月姬是我所鍾愛的女子,若是她有個好歹,可如何是好!”
“如今已經著人全城搜捕,先別急,之前不是教你,遇事不要慌張,若你亂了,還如何能救人。”
鄭彥陌算來是崔彧的晚輩,也是自小看著他跟七七一起長大,如今既然有心栽培他,便悉心的教導。
“又不是七七,您當然能穩得住。”鄭彥陌小聲的嘀咕著。
“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鄭彥陌從小就怕他,這會看崔彧沉著臉,自然不敢再說什麼。“可是現在也沒個方向,該去何處尋找?”
“近日城中已經宵禁戒嚴,也調了重兵把守,不計有何動靜,定然會留下線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