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劉家溝倒是平靜下來,再也沒有發生過用農藥鬧魚的事情。
現在有人鬧魚……這可是不好的苗頭,一定要嚴查,抓住這小子絕對不能輕饒。
趙教授聽說這事後也覺得很嚴重,趕忙和劉軍浩一起跑回村中。等他們趕到,村中已經有不少人圍在水塘邊指指點點了,不少人都在罵那鬧魚的人缺德。
劉廣聚屋後那個水塘並不大,只有七八十個平方。邊上種了一圈桑樹,個個都有水桶這麼粗。一到五六月份,村裡那些半大的熊孩子都爬到樹上摘桑葚吃,劉軍浩小時候也幹過這事兒。現在雖說已經過了吃桑葚的季節,但是那枝頭上還掛著不少,水塘中落得更多,紫紅色的桑葚差點沒把水池染紅。
這個水塘一頭通著水溝,稍一下雨就往水溝裡流,往年根本養不成魚。今年他家蓋房子,把這水塘填了一部分,水溝給徹底堵上,變成了一個魚塘,劉廣聚還打算等秋裡撒些魚苗呢,結果卻遇到這事兒。
水面上白花花的飄了一層魚,清一色的泥鰍,都泛著肚皮,嘴巴一張一合的。只有少數抵抗力強點,在水面上不住的打著擺子亂竄,好像被暴雨打蒙的暈頭雞一樣。
“好像不對呀,廣聚叔”劉軍浩伸著鼻子在水塘邊嗅了嗅,沒有聞到一絲刺鼻的氣味。按理說用農藥鬧魚,肯定能聞道農藥味兒的。再說被農藥鬧過的浮出水面後,很快就會死掉,這些泥鰍
的反應並非如此,它們雖說翻著肚皮,可是卻顯得很有生機,劉軍浩剛抓了一個放在手中,那傢伙立刻身子扭動了幾下,重新跳入水中,很讓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等他將自己的分析一說,其他人也發覺出異常來。
“對呀,怎麼都是泥鰍,沒有見其他魚翻身呀”
“就是,按說那些白魚更容易被鬧死。”毛孩子跟著ha了一句。這熊孩子倒沒有說錯,白魚這種魚對生長環境要求很苛刻,水質必須清澈無汙染,至少稍顯渾濁,它們就會泛起肚子嗆死。因此,白魚在死水當中很難長大,只有在小溪大河中才能長成。
“會不會是那個鬧魚的倒的農藥太少?”劉啟勇說出了另一種可能。
“那不對,如果是農藥的話其他魚也應該飄起來呀。”
……
“咦,你們快看,這泥鰍都活了。”眾人正討論著,突然一個小傢伙開口驚奇的叫道。
還真是奇了怪,剛才泛著肚皮一副半死不活模樣的泥鰍此刻一個二個在水桶中攢動,顯得非常活躍。
“再撈幾隻試試看,說不定這些泥鰍還有救。”隨著劉廣聚一聲令下,幾個熊孩子都挽著袖子在水溝邊猛捉起來。捉出來的泥鰍全部扔到水桶中,當然另換了清水。
還真和他們想的一樣,那些泥鰍在新的環境中很快活潑起來,完全沒留下什麼後遺症。
這叫什麼事兒,一群人討論半天也沒想出個譜的答案。
實在對不起大家,沒有想到這次段更會如此的長。新工作幹了將近一個月,現在累的心神俱憊。呵呵,目前都有辭職的想法了,貌似自己真的不適應這工作。
等等看,如果還是這樣的話我就把工作辭了重找。當然,以後儘可能的保證正常更新,話說,一轉眼又到十一點多了,不說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