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被調到語舒身邊後,語舒發現她經常走神,過去那個思維縝密,做事細緻的青梅已經不復存在。開始,語舒以為她是有些累了,就勸她多休息,有時候,原本應該加班的,也都讓她回去休息,可是,第二天早上,上班她依舊是丟三落四,有一次開會,她竟然把語舒的講話稿掉在了自己的辦公室,語舒只好脫稿講。
這天,語舒走進她的辦公室,發現青梅躲在辦公室裡流淚,看見語舒,她趕忙擦乾眼淚。語舒才重視起來,將她拉到沙發上,挨著自己坐下,很真誠的問她有什麼傷心事,說出來一起想辦法。
誰知青梅一聽她這樣說,就放聲大哭,語舒安撫了好半天,青梅才慢慢穩定下來,她就可憐的說:“語舒,我讓你失望了,我成不了女強人,我不喜歡目前這種生活,我喜歡相對穩定的慢節奏的生活,我想張正了,我知道想他不對,可是,我就是想他,就想同他在一起,希望看到他的身影,聽到他的講話……想他能抱抱我,想跟他發生一點啥……”
語舒想起自己愛黃曦就是這種感覺,這也許就是真愛,語舒看著日漸消瘦的青梅,心痛得也流下眼淚。
她抱著青梅也陪著青梅傷心的哭了,還是青梅冷靜下來說:“人家心裡悲傷,哭一會兒,你哭個啥?”
語舒說:“我想我的木頭了,其實,我無時無刻想念我的木頭,可是,有什麼辦法?陰陽兩隔。我其實蠻嚮往一妻多夫制,那樣我就把愛情交給木頭;把家交給子豪守護,讓他教育思語;把財富地位寄託給國松,我就是三個男人寵著的公主。你說有多好!”
青梅一臉嚮往地說:“如果實行一妻多夫制,我願意把愛情交給老林,陪他在愛情裡變老;把家教給北森守護,打點梅園菜地;把快樂給關峰,讓他陪我享受生活;把思想交給張正,讓他幫忙教育虎子。”
語舒笑著說:“真是這樣,國家肯定有丈夫最高限額,不然容易打群架,像你這樣又漂亮,又溫柔多情的女人,肯定有數以千計的男人,那可真是忙不過來,非打起來不可,估計你最後是累死的!”
青梅笑著說:“你有臉嗎?想男人想瘋了?追求你的男人肯定數以萬計,你最後是燒焦了,被男人飢渴的眼光燒死的。”
語舒笑著說:“你這還毒一些,連個全屍都沒有了!算了,還是別想了,我們還是面對現實,你的問題到底怎麼解決呢?張正也就那樣!你至於嗎?”
青梅苦著臉說:“道理我都懂,就是像中毒一樣想他,你說咋辦?”
語舒問她:“你覺得你跟北森離婚,張正會娶你嗎?或者說,張正是隻想跟你玩玩呢?還是想娶你呢?”
青梅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他也從來沒有說他愛我,也沒有明確表示他要追求我。”
語舒嚴肅的說:“這就是張正比關峰城府深的地方,也是他陰險的地方,關峰要幹什麼,隔老遠你就知道,張正他成天想些啥,你很難能猜透。他汲取關峰的教訓,對你採用的是誅心的策略,他先征服你的情感和思想,可是,他讓你一點兒也弄不清他是怎樣想的。這樣的人就非常可怕,這也是我只想把他養在培訓學校這樣一個小池中的主要原因,這種人有能力,更有野心,也更陰毒,稍不注意,你就會中他的小計謀。所以,我一直用關峰來制約他,防著他。你還沒有等到我來解救你,就中了他的計,全線淪陷了。根據我對他的瞭解,他恐怕不甘心就娶你這樣的一個女人,他估計把你的一切調查得清清楚楚,你在他面前就是透明的。”
青梅驚訝的說:“沒有必要這麼誇張吧!你說他有城府,是對的,但是,他不會有你說的那麼壞吧?”
語舒冷笑道:“你是文藝青年,想得太天真。我看你也是放不下他,其實,像你們這種關係,要想分手也簡單,就是上一次床就可以了,有可能你再也不想見他了。不行了,你就去跟他開一次房,然後,看結果,如果你不想再見他了,你就好好的跟北森過;如果你跟他一發不可收拾,他又願意娶你,你就跟北森離婚,嫁給他。那些在婚前偷著與前男友,或者前女友幽會的都是這種心理,也就是跟過去告別,以免雙方於心不幹。你看怎麼樣?”
青梅紅了臉說:“語舒你怎麼害我?這不是白白讓他玩了,佔便宜嗎?”
語舒笑著說:“我這不是害你,是在給你治相思病呢!要不然,你整個人都毀了,其實,男女那點事,也就那回事情,我們可以將它想得美好神聖,其實,她早已被你玷汙了。比如,你當初是不是也曾經很愛北森,可是,你揹著北森幹了些什麼?精神出軌。與其這樣,不如豁出去,滿足了心願,做出一個選擇,這樣對你,對北森都是好事。你自己看著辦,至於工作,以後,可以少給你一些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