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她該如何自處?
所以,與其長痛,不如短痛!
她要和紀夜墨攤牌!從此徹底了斷!
眠空酒吧。
酒過三巡。
阮西夏臉頰染著紅暈,眼神透露著一絲迷離,媚眼如絲,吐氣如蘭,
紀夜墨酒量好,還看不出什麼異樣。
借酒壯膽的阮西夏下定決心,她朝紀夜墨勾了勾手指,“喂,過來點。”
紀夜墨靠近了些,語氣聽上去很是無奈,“怎麼了?”
“紀夜墨,接下來,只有我可以說話,你一個字都不準說,知道了嗎?”
女王般立下規矩,她搖晃著手裡的酒杯,“我倒追你的那些年,你一定很討厭我吧?十年啊……人的一輩子能有幾個十年呢……”
紀夜墨按住她的手,啞聲道:“不要再喝了。”
阮西夏斜他一眼,“都說了你不準說話了!”
紀夜墨:“……”
還好他在紀家還領悟了一個道理:不要和女人計較。
默唸了這句話十遍,他用眼神示意阮西夏:還有什麼要說的?
蔥白的手指,漂亮的不像話,就這樣抵在了他的胸口。
“你,我不追了!!”阮西夏戳了兩下,酒勁兒上來,醉醺醺的道:“我才不要做後媽!聽清楚了,紀夜墨,這一次,是我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