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些秘密,如雨後沖刷過的河床,什麼都袒露出來了。
在梁逐月說出那些話後,阮西夏臉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那是她藏在心底最深處的瘡疤……
當年她信任梁逐月,她是唯一的知情人。
曾經梁逐月口口聲聲發誓說要把這個秘密爛在肚子裡,可是……她還是說了,還是用這種方式說了出來!
紀夜墨眸色深邃,背在身後的手,緊握成了拳頭,手背上青筋鼓著,骨節泛著白。
這些,阮西夏和他說過。
當時,他很憤怒。
現在,他卻很平靜。
低沉沉穩的嗓音緩緩的說道:“梁逐月,你誤會了,當年那個男人,就是我。”
“你說什麼?”梁逐月一臉驚恐。
紀夜墨不急不緩的為阮西夏解圍:“那個男人是我,那個孩子,就是喵喵。。梁千里,麻煩管好你的妹妹,不然,兄弟沒得做了!”
他摟著阮西夏,察覺到她冷的直髮抖,他從容不迫的脫下西裝,為她披上。
阮西夏聽到紀夜墨俯身在她耳邊,聲音柔和溫潤的不像話:
”別怕,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