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
言簡意賅又簡單粗暴的一個字。
所以他的意思是……讓她潑這個女人?簡宜雪難以置信的望著他。
濃妝女害怕的說:“你你你什麼意思?你不是要賠錢嗎?”
“我又不是賠不起,所以,她想怎麼潑你就怎麼潑!”言奕琛聲線壓低,威壓十足,他的學生會會長可不是白當的,能把木櫻那麼多家世顯赫能力出眾的人訓得服服帖帖的,他自有自己的過人之處。
濃妝女嚇得動也不敢動,竟連閃躲都忘記了!
簡宜雪不是什麼聖母,別人欺負她,她自然要還過去!
將那杯水破了濃妝女一身,言奕琛又遞給她一盤菜,聲音平淡的沒有一絲波瀾,“繼續。”
濃妝女的男朋友見勢不妙,打算偷偷溜了,言奕琛慢條斯理的聲音響了起來,“剛才,你是用那隻手碰的她?”
男人宛如石化一般,傻愣愣的立在那裡,吞嚥著唾沫,皮笑肉不笑的說:“我哪有啊,帥哥,我說了,這都是誤會啊!”
“我再問一遍,你用那一隻手碰的她,嗯?”言奕琛笑著,推了下眼鏡。
男人迫於壓力,哭喪著臉,伸出了左手,“這隻……可是,我發誓,我還沒碰到她,她就躲開了!”
咔噠!
言奕琛不說廢話,動作快速的掰折了他的胳膊!
“啊——”殺豬般的慘叫在餐廳內迴盪著,言奕琛轉過頭,好整以暇的望著簡宜雪,溫柔的問:“寶貝兒,解氣了嗎?”
簡宜雪:……寶貝?!什麼鬼啦!誰允許你這麼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