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啊……”阮西夏笑了,一笑傾城,不可方物,眼睛裡倒映著他的身影,不知從何而來的勇氣,她拽住紀夜墨的領帶,逼的紀夜墨俯身。
她吻上了他的唇。
紀夜墨沒有推開,也沒有深入,好像是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一樣。
阮西夏的肩膀不住的顫抖起來,“紀夜墨……”
“嗯?”依舊語氣淡淡,聽不出情緒的起伏。
阮西夏最恨的就是他這點,一咬牙,一狠心,毫無章法的撕扯著他的襯衫。
昂貴的手工高訂襯衫就這樣被她糟蹋了,紀夜墨蹙了蹙眉,良好的家教,讓他無法對一個醉酒的女人下手,半推半就間,他的衣服被她扒的差不多了。
“你想做什麼,嗯?”
阮西夏媚眼如絲,吐氣幽蘭,眼底卻釀著無盡的自嘲,“我想睡你,你呢?想睡我嗎?”
紀夜墨:“你喝醉了。”
“有嗎?”
“有。”
無營養的對話,紀夜墨依舊很有耐心。
阮西夏洩氣的鬆開了紀夜墨,“看來是不想,紀夜墨,我真懷疑,你有沒有把我當女人看?”
紀夜墨似是笑了,“有。”
“那我對你有沒有吸引力?”
“有。”他很坦誠,頓了頓,“我雖然不是什麼好男人,可你是個好姑娘,西夏,我不會傷害你的。”
阮西夏:“……”
……
紀家。
寧兮兒一回家,就聽到紀媽媽興高采烈的聲音,“兮兮!夜白!你們快看誰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