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荷眼裡掠過一絲異樣的精光,轉眼間,從女強人變成了博同情的白蓮花,眼淚一擠變便往外湧:
“是,你們紀氏家大業大,看不起我們寧氏、陸氏實屬正常。但是現在,我不是陸氏的總裁,也不是寧氏的總裁夫人,我只是一個平凡的女人,一個平凡的妻子,我不想看到你們……”
她哭的好不傷心,一度甚至要昏厥過去。
立刻有人扶住她,義憤填膺的衝著寧兮兒吼:“你還不快滾?”
寧兮兒後背一陣陣發涼,第一次發現,陸清荷的手段有多麼可怕!
為什麼寧景深什麼時候都沒出事?偏偏在他要修改遺囑前出了事?
為什麼陸清荷事先讓她簽了繼承權放棄書?
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一個可怕的地方:她想要得到的,不是寧景深,而是寧氏!
在眾人指責寧兮兒時,唯獨紀夜白髮出了一聲輕笑。
他的表情,冷漠、蔑視,不屑一顧。
介乎少年與男人之間的清冷嗓音緩緩道:
“陸女士這潑髒水的功夫真是一絕,總之千錯萬錯,都是寧兮的錯?”目光掃視一週,在那些醜惡的面孔上一一掠過,“你們也是這麼認為的?”
眾人心裡一個咯噔,有種大事不妙的感覺……
紀夜白微笑,“那麼,本少爺也有一句話撂在這裡。當年寧景深原配夫人因意外去世,最近,卻找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決定性證據——兇手,和陸家人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