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要處理啥事情呢?
周野吾完全也是一臉懵逼,他想著自己早上下班的時候,手頭裡的事情應該處理的很乾淨了,哪裡還有啥事情需要再處理呢?
他目光落在孫軍的臉上:“具體是啥事情啊,軍哥,你就別賣弄關子了,是不是我哪裡做錯了。”
“做錯?”孫軍攤了攤手,“你這麼優秀,怎麼可能出錯呢?”
周野吾驚歎一聲。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方向嘲諷,欲抑先揚。
他覺得事情肯定沒有表面這麼簡單。
於是他繼續試探道:“軍哥,你直接說吧,你這樣整的我都有些忐忑起來。”
周野吾徑直停在了科室門口,沒有進去。
辦公室裡陳日源和胡桓在處理病人,所以也沒注意到周野吾和孫軍在門口正在攀談。
孫軍使了使眼神,暗送秋波,想要眼神暗示一下週野吾。
“哥,這護目鏡這麼厚,你這眼神我也看不懂啊。”周野吾指著那護目鏡道。
“臭小子,你真是不懂風情。”孫軍輕聲嚷了聲。
周野吾當即翻了個白眼。
這算哪門子的風情。
兩個人一直眼神暗示,頻繁的就像鬥雞眼一樣,有個鬼的風情。
“軍哥,你就直說吧,別繞彎子了,等下還開會呢,這門口也耽擱了兩分鐘了吧。”時間也不早了,總不能一直僵持在門口。
孫軍抖了抖左肩膀,攤牌道:“好吧……那我就直說了,這醫囑不會開啊,你再教學一波。”
“不會開?”周野吾失聲道,他的聲音有些大,此時陳日源和胡桓似乎都聽到了。
陳日源和胡桓在裡面也是朝周野吾打招呼。
孫軍:“我們這三個傢伙年紀那麼大了,哪裡搞的懂這玩意。”
周野吾嚇得往後退了半步:“軍哥,你不會就不會,難道陳叔和桓叔也不會嗎?這麼邪門啊,你們可是高學歷的知識分子啊。”
孫軍此時似乎想吐口水了:“狗屁的知識分子,這玩意是真難懂。”
“那我走了以後,你們是咋渡過的啊,醫囑沒開嗎?”周野吾想起自己走的時候只是把查房的醫囑開了,可是後續病人的處理醫囑都是沒有的。
孫軍的聲音變得故意悲愴起來,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演員的氣息:“你走了以後,我們簡直是度日如年啊,醫囑根本就沒開……”
“那病人……”周野吾感到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