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年,南疆某些足部傷疤剛好就忘了疼,又要蠢蠢欲動。為何?你們心中清楚。除卻老三龍方,還有何人能將他們打的痛入骨髓?但是他不在的十餘年,邪氣卻長了不少,老四的下場又被忘記了。”
龍傲容顏蒼老了許多,威嚴和氣勢卻依然俱在。下方數人噤若寒蟬,不敢發出一絲聲音,某兩人眉頭微皺,暗地裡卻不屑一顧。數年內暗自發展了不小的勢力,並將眾官員大大小小的把柄抓住不少,許多人都對他們倆的舉動分分預設。
“父皇,根據昨天的快報,琅郡郡守田衡又侵吞了救濟貧困百姓的銀錢三千多兩,據悉他是三哥一手提拔上去的,所以兒臣思忖良久,才決定此刻上報給父皇。”六皇子某人此刻站起,假意一臉正氣的向聖皇揭發他人不軌,內心卻有些忐忑。
這些年,他用詭計瘋狂的將龍方發現提拔的人才竭力黑化,然後借國法或他人之手除掉。然後暗自培養一些所謂的清官,使用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之策,在基層植入許多心腹。
“嗯——!”龍傲重重一聲表示已經知曉,但並沒有立刻做出決斷。
“父皇,按說老三看中的人才理當不錯,只是這幾年竟然接連墮落,已被處決七八人。進牢獄的更是十幾個,唉……好生奇怪啊!”坐在左側為首上的長皇子此刻站起,朗聲朗氣的說出疑惑,眉頭已皺成疙瘩,餘光卻向某人掃了一眼。
“這個田衡還要殺麼?”龍傲看著某人,雙眸一凝問道。
“國法嚴令之下,依然囂張跋扈,當年仗著有龍方袒護,暗中為所欲為。如今失去依仗卻再難收手,近幾年的確法辦無數,然而依舊膽大包天,這……”。
“比他膽大包天的大有人在,老四的下場依然震懾不住,咦?你是誰……?”龍傲神色一凝,因為眨眼間,面前八個子女只間的空位上,突然多出一個人。而那個位置,曾經屬於龍方。
“見過父皇!”密語傳音到達龍傲耳畔,隨之其魁偉身軀微微哆嗦了一下。一雙眼睛凝視了雷逍遙片刻,重重點了點頭,然而雙手卻顫抖著不停。
“你是何人?私自闖入皇家重地,真是膽大如此!快來人,進入了刺客,速速拿下。”七皇子龍先發現異常,立即站起盯著突然出現之人寒聲大喝。他見此人一身青灰色長袍,面目雖然俊朗卻被一顆長在鼻下的黑痣破壞了風景。雖然此人出現的非常詭異讓人驚駭,但此處乃龍家重地,在場的皆有雷王決傍身,底氣十足。
“啪……!”
“啪……!”
兩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兩個身影立即斜著飛了出去,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
二人也反應奇快,一個翻身雙腳著地,臉龐卻立刻腫起,場中氣氛立即陷入尷尬。那些重臣紛紛大驚失色,卻沒人敢出頭露面。
“我離開區區十餘年,你們就將中州弄得歪風滋生,魑魅魍魎越發肆無忌憚。還不擇手段將那些有用之才拉下水,然後借刀殺人扶持自己的勢力。今日若非我及時趕回,又一條性命被葬送。國法可欺否,父皇可戲弄否?”
“你究竟是誰?龍方早死多年,會區區微末道術就敢前來放肆,找死。”臉頰已高出正常三倍的二人立即大怒,平日顏面被此人一掃而光,四道電光同時擊出,朝雷逍遙射來。心忖這傢伙無非是修煉至煉氣期巔峰,自己毫無防備之下,被其仗著輕功了得得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