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銳忽然有一種要哭的感覺:“咱們能別這樣嗎?你就是把我的積蓄都掏光送給孟日晚,也未必能讓她高興。”
“閉嘴,孟日晚三個字是你能叫的嗎?昨晚我都提醒你多少遍了?要叫師祖,要尊卑有別,別一天天把你師祖的名字掛在嘴邊,很沒有禮貌,讓外人聽到了只會笑話我慕容家教導無方沒有家教。”慕容靜嚴詞厲色。
冷銳欲哭無淚。
他……好歹也是京都有名的賭痴!
雖然不知道孟日晚是怎麼和慕容靜扯上關係,但不管怎麼說,冷銳年齡放在那裡,很顯然,孟日晚要比他小。
讓他叫一個比自己還小的女孩做師祖,這不是開玩笑是什麼?
冷銳內心很難受,但他又不敢說出來,只是低著頭一言不發,心想賠錢就算了,只要這次能成功矇混過去,回到京都之後,他將徹底和孟日晚斷絕一切來往。
一定不能讓京都的好友知道他有這麼年輕的師祖,很丟人的!
冷銳默默在心中安慰自己,結果進了門,慕容靜看到孟日晚就直接邀請她去京都,更讓冷銳絕望的是孟日晚居然答應了。
一時間,冷銳覺得渾身都動彈不得了,顫抖著身子提醒:“師父,這樣不好吧?孟……”
“孟什麼?”慕容靜一聲冷喝。
冷銳身子抖了抖,艱難改口:“師祖在華城住習慣了,忽然去京都說不定適應不過來。”
“沒事,她適應能力很強的。”慕容靜扭頭繼續熱情的邀請孟日晚,絲毫不給她拒絕的架勢讓冷銳有苦說不出。
好在,孟日晚身體不好,她並不想去京都,但孟日晚後邊那個挨千刀的小子卻一個勁的說:“去啊去啊,京都可好玩了,有人邀請為什麼不去?你是不是傻?”
“對啊姐姐,我也好想去京都,你朋友都邀請你了,要不我們一家出去玩吧?而且我聽醫生說,多出去玩有利於病情康復。姐姐這些年一直在工作,積勞成疾所以病才久久不能治癒,說不定出去玩一趟,回來身體就好了呢?”孟安寧一臉期待。
慕容靜很高興,也不等孟日晚說話就拍板決定,身後的冷銳,想哭。他一度覺得孟安寧和司成樂腦子有坑,孟日晚得的是不能治癒的絕症,永遠也好不了,怎麼可能出去玩一轉身體就康復的?開玩笑呢!
但他作為一個“晚輩”,什麼也不敢說,只能默默在邊上站著,心想這孟日晚應該不會閒著沒事做跟他們去京都,誰知孟日晚還真的答應了。
冷銳整個人都不好了。
恍恍惚惚了一個早上,最後怎麼跟慕容靜走的都不知道。
司成樂和孟安寧都很高興,兩人屁顛顛的上樓收拾東西。
客廳內,就剩下孟日晚和司宴離。
孟日晚說:“你為什麼一定要我去京都?”
司宴離說:“第一次看到有你的朋友找你玩,應該去。”
“可我的公司怎麼辦?”孟日晚沉著臉:“你可知,我一天要花多少錢買藥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