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寒關上門之後,還是會想起剛剛那個畫面。
只得一直在心理暗示道: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
了將近十幾遍也不管用,反而越想越多竟直接流了鼻血。
肖寒摸了鼻子上的血,整個人直接倒在施飲的床上。
他為自己感到不恥,怎麼能想這種畫面呢,不管他怎麼做心理活動。
而浴室裡的另一個人也在做各種心理活動。
比如:怎麼辦呢他會怎麼想我?
然後:會不會覺得我身材不好?
再比如:我為什麼會想這些東西?啊,救救我這也太尷尬了吧。
施飲覺得已經沒有出去,就已經感受到了尷尬的氣氛。
於是一個躲在外面一個躲在裡面,最後還是施飲實在受不了待在裡面了才出來的。
反正怎麼著也躲不開,都還不如好好面對。
肖寒感受到了她走出來,於是坐了起來,施飲也坐在他的旁邊。
兩個人雖然都坐在同一邊,可中間距離還是挺遠的,而且都不敢看對方。
如果此時有人在這裡,就都能看見兩個人從脖子直接紅到了臉蛋。
“剛才的事你看到了什麼?”施飲細聲問道,問出這種事本來就尷尬。
可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或許腦子一抽就問出來了。
“看到什麼?”肖寒裝傻的問道,雖然他知道對方也知道事情的真相,可這個時候只要假話才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