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懊惱地垂頭下去，低低說道，“對不起，我不是針對你，我不知道。”
哇喔。開眼了。葉棠哪裡見過他這樣垂著頭道歉的模樣，帶著無所適從的姿態。恐怕不止是葉棠，別人也沒見過吧？單是想到這裡，她就有種想要沐浴焚香、信女願吃素一週的衝動。
知道葉棠也做直播，程漠也並不覺得有什麼牴觸，甚至好奇起來了。
他並未出鏡，就站在手機後頭，葉棠走過來在手機上按了一下，然後就去了流理臺那邊。程漠看著螢幕，看著被鏡頭收納進螢幕裡的她。
葉棠是不露臉的，軟體也還挺智慧的，會自動給她加上口罩，最剛開始是整臉打碼的，遭到了一致吐槽，就連賀小船來看過一次都說臥槽我特麼還以為進入了什麼不和諧的片兒區。
“已經開始了？”他低低問了一句。
葉棠一怔，看向他，因為他就站在手機後頭，所以在螢幕裡，她就是看向鏡頭的方向，臉上是個檸檬形狀的口罩遮住臉。只露出一雙圓圓的杏眼。
開始有彈幕零星出現，最先出現的……是各種問號。
程漠掃了兩眼彈幕，低笑了一聲。
葉棠瞧不見螢幕，所以也就自顧自地說起來，“嗯，好久不見。之前因為家裡出了些事情的緣故，所以請假了這麼長時間，很對不住。不過反正我也沒有好好播過，你們也習慣了。”
然後畫外音就恰如時分地出現了。
程漠看看螢幕，然後抬眸看向葉棠，說道，“棠棠，有人用粑粑砸你。”
葉棠：“……”
連彈幕都有一瞬間的安靜。而後……就被哈哈哈哈刷屏了。
葉棠臉都紅了，哪怕被軟體自動打上了檸檬遮住了臉，但都紅到了脖子，也就無可掩飾。
她從牙縫裡擠出一句，“你閉嘴。”
程漠：“呵，女人，這就惱羞成怒了？”
葉棠：“？？？”
只見男人略略抬眸，將目光從螢幕上挪到她臉上，說道，“彈幕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