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自己有婚約在身,還和別人議親,不守承諾,成天想著走捷徑,軟飯硬吃,為人小氣又自私,喜歡推卸責任,哪裡值得人瞧得起?
她都搞不懂他的怒火從何而來。
雲煙嫌棄地說道:“好狗不擋道,趕緊讓。”
“寶兒,你真的忘了我們的過往了嗎?”秦子恆捂著心口。
蘇寶兒認真想了下,她和秦子恆都生在清涼村,但見面的次數少得可憐,哪有什麼過往?
“寶兒,這位是?”
陸雲深攬著蘇寶兒的肩膀,宣示自己的主權。
秦子恆搶先回答:“見過離王,在下秦子恆,以前和蘇寶兒有婚約,沒想到在這兒見到,便說了兩句話,您別誤會。”
蘇寶兒和雲煙突然明白他之前那副噁心扒拉的樣子是為何了,這人忒沒下限。
“誤會什麼?寶兒難道會和分不清珍珠和魚目的蠢貨牽扯不清?”
陸雲深寵溺地揉揉蘇寶兒的腦袋。
秦子恆被噎得許久說不出話,好不容易憋出一句:“是我的錯,傷了寶兒的心。”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好歹也蹦躂兩下,別太陽還在天上就做夢了。” 陸雲深流露出些許同情。
蠢還樂在其中,真是可悲。
秦子恆氣得快吐血,他和蘇寶兒是有過正經婚約的,怎麼就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怎麼就白日做夢了?
“婚約世俗困不住寶兒,能留住她的唯有真心。” 陸雲深認真地說道。
蘇寶兒挽上他的胳膊:“走吧。”
說再多秦子恆也不會明白,因為自私的人不會愛別人。
走了幾步,陸雲深突然回頭叫了兩聲。
“呱呱。”
傷害不大,但侮辱性極強。
“王爺,青蛙才這麼叫。”雲煙提醒道。
“不是同類,不大清楚。”陸雲深聳聳肩。
雲煙豎起大拇指,認識這麼久,她第一次覺得陸雲深順眼,勉強能配得上她家將軍吧。
認同了他之後雲煙自覺把車廂讓給陸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