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什麼呆?趕緊洗洗,明天還趕路呢。”
蘇寶兒催促道。
陸雲深胡亂點點頭,他身上的傷口還沒癒合,不能洗冷水澡,但用冷水擦擦降火也好,不然晚上別想睡了。
只是不想因為走得太急差點撞牆上去。
蘇寶兒低低笑出聲,讓拿個姨媽巾就慌成這樣,等到洞房花燭夜不把他從牆縫裡摳出來再行周公之禮?
呸,洞房跟她有個毛線關係!
陸雲狼狽地逃進浴室,他的確慌,但不是因為姨媽巾的緣故,而是害怕蘇寶兒發現他心裡隱秘的想法,怕她把他當做登徒子趕出去。
為此陸雲深很安分,洗漱完換了寢衣便睡到軟榻上,還強迫自己很快入睡。
等他睡醒,一切都一筆勾銷了。
蘇寶兒卻難以成眠,因為小腹酸脹,難受得很。
她痛經的原因是內膜輕微異位,藥物針灸都無用,但生育之後可以緩解,這就是很多女人生育後不再痛經的原因。
但生育意味著對另一個生命負責,她沒做好準備。
還是找二哈轉移下注意力,簡單又實際。
誰知某隻大狗依然沉迷於自己的長相無法自拔,蘇寶兒跟它說話,它就嗯嗯啊啊敷衍幾句。
蘇寶兒憤怒地關掉了識海里的大屏。
二哈急得直跳腳:“汪汪!”
“請珍惜還能說人話的時間!”蘇寶兒提醒道。
等它變成真正的狗,可以汪汪個夠。
“求你把我關進小黑屋吧。”二哈直立,用兩隻前腳不停作揖。
這是它狗生以來第一次覺得小黑屋安靜又美好。
“我覺得我應該讓陸雲深給你改成癩皮狗。”蘇寶兒煞有介事地點點頭。
二哈忙討好道:“寶哥,我是為你好,你和陸雲深孤男寡女,我怕耽誤你們乾柴烈火。”
作為一隻有節操的狗,它覺得那種事兒還是吹了燈悄摸幹比較好,別跟大黑和黑妹似的沒羞沒臊。
蘇寶兒翻了個白眼:“有攔路虎,燒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