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寶兒卻有種一言難盡的感覺,因為大黑兩口子生了一隻小白狗,身上一根雜毛兒都沒有。
難道霸道總裁大黑被綠了?
二哈左腿搭右腿,優雅地趴在地上看熱鬧。
“狗子能分辨出來的顏色很少,你應該跟它說說。”
大黑和黑豆是養成系的故事,黑豆才滿月就讓大黑叼回來,當心肝寶貝養大,要讓它知道娃兒不是親生的,肯定會表演下當場去世。
“都是狗,你就不能善良點?”
蘇寶兒不贊成地說道,就不能是返祖或者基因突變嗎?
再不濟還有句老話說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就得頂點綠,何必挑撥人家夫妻離心。
她又補充了一句:“也許下一胎就是親生的呢。”
二哈左腳和右腳換了下:“我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你安心當狗就好了,要不等小白大了給你做媳婦兒?”蘇寶兒突發奇想。
反正看二哈現在的狀態,不讓它當狗它還不自在。
“小白是公的。”二哈提醒道。
要做也是它給小白做媳婦兒。
啊呸,它堂堂系統給狗做啥媳婦兒。
它就是很慶幸沒讓蘇寶兒穿媒婆的馬甲,不然就她連性別都分不清的水平,世上得多出多少怨偶?
蘇寶兒把小白翻過來,小白立即用兩隻前爪擋住關鍵部位,
“還知道害羞呢?該不是穿過來的吧?”蘇寶兒笑得花枝亂顫。
二哈翻翻白眼:“巧合而已,你當我是大白菜,滿大街都是嗎?從某種程度上說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以後要對我好點。”
蘇寶兒嘴角微微上揚,可算交代了。
她的穿越就是二哈的傑作。
二哈眼睛亂轉,拼命想找個話題轉移蘇寶兒的注意力。
可他沒想到蘇寶兒沒抓著它的破綻不放。
“你就沒想過出來嗎?你在我腦海裡吃不著喝不著,只能和我鬥嘴或者看話本打發時間,多可憐,你難道想一輩子都這樣嗎?”蘇寶兒捧心做心疼狀。
二哈嘆息一聲:“我是系統,不想又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