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明目張膽地算計他,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馬車駕出一段距離後,蘇寶兒掀開窗簾往外看了幾眼,確認安全後開啟箱子側邊的門。
箱子下層隔出近半的空間,蜷縮一個人綽綽有餘,蘇寶兒扎到暗格的時候會淺一些,但動作太快,別人看不出什麼。
“怎麼樣?”
蘇寶兒關切地問道。
她本打算讓陸雲深再養兩天,但她爹從官差那兒打聽到他們上頭給的壓力大,他們準備更細緻地搜山搜村,所以只好將他儘快轉移出去。
陸雲深搖搖頭:“我沒事。”
“大概兩炷香的功夫就到了,你有需要跟我說。”
“好。”
陸雲深和寶兒話都不多,卻有一種難以言說的親近感,讓張嵐有種自己是外人的感覺。
她還是喝茶吧。
識海里的二哈則欠欠兒地說了句口嫌體正直,它還覺得之前被蘇寶兒拒絕的任務完成有望。
不過不能多說,省得引起寶哥的反抗心理。
對寶哥這樣的愛情白痴就得溫水煮青蛙,最好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娃兒已經在她肚子裡了。
琳琅閣的馬車前腳才走,另一輛馬車又緩緩駛入了清涼村。
當然,少不得塞些好處。
丫鬟上車後回稟道:“小姐,那賤人的確來過,不過剛剛已經離開了。”
聽到訊息,張嫣怒火中燒,硬是將手裡的帕子擰成了麻花。
“果然是姨娘生的下賤胚子,這次便宜她了,下一次看我不撕了她的臉!”
之前張嵐就挑撥她和秦子恆的關係,在他們即將議親的檔口,她突然跑來清涼村,肯定沒安好心。
其實恨的背後還有不可言說的自卑。
張嵐長相肖母,高挑苗條,氣質清冷,如同月宮仙子,
她卻肖父,個子不高,微胖,膚色暗黃,如果讓男人選,他們肯定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張嵐。
所以得知張嵐來了清涼村以後,她匆忙敢來,生怕張嵐使壞,壞了她的婚事。
“小姐別為了個下賤胚子髒了自己的手,有事吩咐我便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