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堡心中滿是嘲諷,當年除了師父,你們一個個誰不是要將我處死以後快?不就是因為我偷學了松海門功法麼?你們這群頑固的老傢伙,一個個都把我當成入室竊賊要殺我,我何必要尊重你們?
“你們不是已經把我趕下山門了麼?切斷我半條經脈,我這輩子就無法突破天級了。後來更是暗中派人將我打個半死,這就是你口中的同門共業麼?你不需要我的尊重,我何必尊重你?”久堡冷聲道。
當年久堡之所以能苟活,並不是這位白髮老者大發善心。而是久堡已經被斬斷半條經脈,就註定這輩子無法有很高的武道成就了。
再將久堡給打個半死,無非就是他們想讓久堡在這世上痛苦的活著。可久堡後來的經歷,卻讓他們後悔沒有處死久堡。
久堡憑著一己之力,在江城建立起自己的基業。他之所以不離開江城,就是要讓這些老傢伙好好看看,你們越是想看我活的痛苦,我就越是活的逍遙!
“放肆!屢犯門規,還死不悔改!利用我松海門所學去世間滿足自己的慾望。今日,我便替大師兄好好懲罰你這個大逆不道的門徒!來人!”
一人立馬上前,將一根長鞭遞給了白髮老者。
老者起身,抬手一鞭子,凌厲的氣息抽在了久堡身上,久堡那還整齊的唐裝,瞬間被抽開一條裂縫,衣服也瞬間被鮮血染紅了。
“大逆不道,今日我便替大師兄清理門戶!”老者說著,抬手又是一鞭子。
老者口中的大師兄就是久堡已經故去了的師父。
久堡根本不是這個老東西的對手,既然被抓上山來了,久堡也就沒有要在這裡反抗的想法了。除了門主祁晌之外,松海門還有著好幾位長老的實力在久堡之上。
如果久堡現在反抗,那就真的坐實了他欺師滅祖的罪名,等待他的就是那幾位瞬間將他給擊殺在這裡。
久堡的大師兄程見意以及朱天,冷眼盯著久堡看著。
昨天你不是很能麼?把我們都打的吐血,今天怎麼不敢還手了?
久堡被一頓鞭子猛抽,身上早已經皮開肉綻,腿也站不穩,當場跪到在大堂中間。
“久堡,你若是認罪,願意去大師兄墓前跪上三年悔過,我今日便只斬斷你的經脈,留你一條狗命。”祁晌冷冷的說道。
小子啊,我可是將我將來的氣運甚至是這條命都賭在你的身上了啊,你若只是個虛張聲勢之輩,今後的江城可就沒有我久堡這號人物了啊!
“等我死後,我必然會去向師父他老人家謝罪。”久堡咬牙切齒道。
“很好,骨氣和大師兄一模一樣!那我便先斬斷你的經脈,讓你徹底成為一個廢人!”祁晌身形一閃,一掌擊打在久堡胸口。88
這一瞬間,久堡只感覺體內五臟六腑都被震碎了一般,經脈已經支離破碎,體內修煉多年的氣也在體內散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