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良往後倒退到停車坪,拍了拍手,盯著落地窗上的大字,滿意的說道:“怎麼樣,你們都看明白了麼?給我狠狠的罵,有多難聽罵多難聽。”
“啊?”聰哥好像沒有搞明白薛良的意思。
“啊什麼?”薛良沒好氣的問道。
“薛老闆,罵人有啥意思啊,乾脆拆了這家店吧,這尚誠小苑還是很高大上的,拆起來絕對過癮。”聰哥趕緊說道。
薛良沒好氣的抬手一巴掌拍在聰哥的後腦勺上,冷聲道:“胡炳石多少有些關係,他這家店光是裝修就上億了,你特麼賠得起麼?趕緊給老子去寫!”
“是是是,那咱們就罵人!罵人,咱們同樣是專業的啊!”聰哥趕緊點頭說道。
“有多難聽給我罵多難聽,只要我滿意了,一個字獎勵一千萬,哦不,一萬塊!”薛良咬牙切齒道。
臥槽,薛良這個小氣鬼,啥時候這麼大方了?
聰哥倒是不懷疑薛良的話,這個人小氣鬼小氣,可向來說給多少錢,從來沒有少過一分。
“兄弟們,都來發揮你們的特長吧!”聰哥說著,帶著一群人圍了上去。
一群人立馬散開了,都用自己手裡的傢伙事兒,不是在落地窗上面刻字,就是在牆壁上刻字,要麼在進門的那一扇高大上的雙開實木大門上刻字。
薛良坐在賓利的車尾上,看著從空白漸漸鋪滿的落地窗和牆壁,立馬咧嘴笑了起來。
這群兔崽子們,居然還挺有才,他忽然覺得自己剛剛所噴下的字,實在是太膚淺了,跟這群人比起來真的是小巫見大巫啊。
不過,薛良看著牆上那些天馬行空的字眼,忽然就感覺堵在自己胸中的一口氣,就這麼出來了。
這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啊,這種感覺不僅僅不比將人的腿打斷差,反而還覺得過癮多了。
並不是非要打生打死,打的賠償鉅額的醫藥費,才是報復啊,報復的方式是真的千奇百樣啊!
若是到時候真的要賠錢,頂多也就賠償那實木大門的錢,頂多百來萬撐死了。
至於那些落地窗,對薛良來說九牛一毛。而牆壁呢,粉刷一便就行了。
可是最重要的是,這樣的手段能讓那胡炳石感覺吃下了一肚子的活蒼蠅啊,總之就是能讓人感到極度的難受!
落地窗和牆上幾乎都堆滿了字的時候,聰哥帶著一大群人回來了。
“嘿嘿,怎麼樣,小的們的作品您老滿意不?”聰哥嘿嘿笑著問道。
“行啊,你們一個個的都是文科狀元啊,不去讀書來混社會真的浪費你們的才華了。回去統計一下你們寫下的字,今晚就給你們獎勵!”薛良滿意的說道。
難得大方一回,薛良覺得慷慨的感覺,也還不錯。最重要的是,這群視財如命的混蛋們,還能對他薛良真正的感恩戴德。
第二天,許多人一大早就圍在了尚誠小苑的門口,有的人指指點點,有的人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這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