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沈已臨壓下眼裡冷色,唇角上揚,那笑,沾了邪肆,“不想被人扶,那就是想讓我抱了,我樂意至極。”
再度直接抱起容意。
容意也有些惱火了,“你放我下來!”
“晚了,你的倔強,讓我有點生氣。”聲色就像剛從冰箱裡取出來的冰塊,冷到空氣裡都沾了寒氣,帝國殿下,頂頂兒尊貴的身份,不說不動,亦是氣勢驚人,這會兒動怒,眉梢間染了慍怒,更讓四周無人敢接話。
連醫生都微微退後。
容意就是個犟性子,要不是大庭廣眾,她真不會給沈已臨面子。
很牴觸這種親密無間的接觸,讓她渾身都不自在。
面對容意的牴觸控,他也不甚至在意,“還動?我不介意一路抱到醫生辦公室。”
容意見識過沈已臨的強硬,不知為何,看著眼前強硬,冷沉的沈已臨,反而感覺更加真實,彷彿,他本應如此。
學校諸如種種,不過是他有意如此。
“你放我下來,我躺擔架。”真有些擔心他會抱著自己去醫生辦公室,容意只好妥協。
剛才,元疾還說他有傷。
元疾很擔心自家殿下的傷,聞言,馬上示意兩位抬擔架的護工過去。
沈已臨也沒有再堅持,他這傷沒有好,是該注意一點。
下個月還有更大挑戰等著他,得要養好才成,養好才能陪著容意,一起考一校區。
這是君王給他的十八歲的成人禮,也是對想進一校區的學生們的開恩,得要抓住機會。
很快,容意在元疾的安排下,進行一系列的檢查,抽血、拍片等等檢查全面安排。
情況不是很樂觀,輕度肺炎,需要住院。
沈已臨拿到結果,臉上結了冰渣子,還想批評容意,又見她眉頭緊皺,臉色泛白躺床上,又於心不忍。
“安排單人間,24小時貼身照顧。”他吩咐元疾,“這兩天飲食清淡,你好好安排。”
“是。”元疾頷首,已經知道殿下對容意的重視,這會兒怎麼安排他都覺得很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