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姐一聽容意高燒,看到江文英雖然臉部流血,但還有氣兒,沒管了,趕緊跑回來。
胡姐猛呢,看到面前一個高高大大的男生杵著,嫌棄擋路,直接用身體把沈已臨拱開,“開水,讓讓。”
現在的小男生哦,沒什麼眼力勁,都不知道尊老愛幼。
沈已臨眼裡只要著容意,真沒有提防自己會被胡姐撞上,主要吧,從小到大,誰撞敢帝國的小殿下?
從來沒有碰到過,自然沒有提防。
這一拱,拱到沈已臨打了個趔趄,肋骨處,隱隱生痛。
容意又被胡姐拉住檢查,“讓我看看?好好的,怎麼燒了?”一摸,燙到胡姐飛快縮手。
都燙手了!
“老曾,叫車叫車!”都急了。
曾姐正盯著沈已臨了,好一個精神帥小夥,瞧著這模樣、氣質,準是富人家出身,“小弟弟,是意意同學嗎?是不是想……”
後面是“追意意”三字,沒來得及說出來,被胡姐一巴掌拍後腦勺,拍到曾姐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狂咳。
陣陣狂咳,倒把容餘居給咳清醒了。
容意?
把他家母老虎踹飛的是容意那丫頭?
不會吧。
怎麼和幾年前見過,大不一樣呢?
還琢磨著,老婆趴地下也不管,江文英這會兒總算緩過神了,眼前“金星”消失的的她雙手撐著地,嘴裡糊著血,嚎出一嗓子,“容餘居,死去哪了!還不過來扶起老孃!”
嚎到容餘居打了個哆嗦,連忙跑過去扶江文英。
容意就看著容餘居從自己眼前跑過去,燒到有些泛紅的臉冷意極深,她一直不明白,奶奶善良,爺爺正氣,怎麼會養出兩個如此不孝不悌的兒子。
該疑問,沈已臨也有。
不過眼前不是想這些事的時候,他見曾姐掏手機準備喊車,低聲道:“下班高峰,打車很快,我的車很快過來,坐我的車過去。”
…
晚安,小可愛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