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見女主人被打,哪裡還能站得住,一人急忙扶起桓酈,另外兩人直往容意身上打。
容意手裡的鐵絲髮揮作用,來一個,抽一個,別看她個兒嬌小,靈活得緊,抽的位置也特刁鑽,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想噁心桓酈,容意只撿保鏢們的臉、手背、脖子抽。
全是一眼就能看見位置。
鐵絲是工地裡很常見的小鐵絲,筆記本電源線般的大小,打人很好用,比竹枝牢實,怎麼抽,也不會斷。
左邊抽完,右邊抽,瞬間,兩名保鏢的臉上各留數條鐵鏽印,以及,他們的臉肉眼可見腫起。
女主人的臉都腫了,他們的臉不腫,讓女主人的顏面何在!
容意抽完,嘆道:“幾位大哥,我也是為你們好。”
幾位大哥,已經趴地了。
桓酈這會兒倒是站著,腳下,是四名打手。
對面,是始終沒有離開入戶門半步的容意。
門,她得守著,不能讓這些人逃了。
院內,黑貓倏地從客廳破了一塊玻璃格子口竄入客廳內,它先跳上桓酈自帶的歐式高背椅,接著又跳到地面,邁著優雅的貓步來到四名打手身邊。
“喵……”
圍著打手轉了一圈,最後朝容意撲來。
“喵……”
黑貓四肢穩穩攀住容意的胸口,容意單手抱住近日她餵養的黑貓,纖細的手輕地撫摸貓的背脊,噙著笑,悠哉悠哉擼貓。
桓酈不愧是高門大戶裡養出來的,面對眼前遭遇,一身氣度真不是容餘修能比現,再怎麼狼狽,世家養出來的底蘊不曾丟失。
她穿的是暗紅色金絲絨料的高領旗袍,勾勒出姣好的身材曲線,如意襟,低開衩,連肩九分袖,露點出小截膚白細膩的手腕,手腕戴著綠幽幽的翡翠手鐲,燈光再暗,也掩不住手鐲裡水頭。
吃了虧,桓酈沒有像瘋婦那樣,一定要討回來,抬手,壓了壓被抽到紅腫的臉,眼神犀利看向容意,“難怪有底氣想進一校區,原來,是有點本事。”
“可憑這麼點打人的本事,容意,你還嫩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