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個屁!”
陳智和文呈一說完,都愣在那裡…
陳婉幽怨地看著文呈;陳佩立馬炸毛:“好你個姓文的!當官了,了不起了是不是?敢在我孃親面前吆五喝六!
吃你家一頓飯,我們可是搬來十多隻雞鴨鵝!數石上好精米——我們一年到頭,都從未捨得吃過的精米!
母親說你是官家人,要講究些臉面。我們白吃你的了?明日我們就…”
陳惠氏掐了一把陳佩,將她後面的話,生生掐住:
“二郎,你的品性,我也是知道的。我一個鄉下不識字的蠢婦,不明白那些大道理。
我只曉得‘一代更比一代強’,才是一家一戶越來越紅火的根本;‘生意買賣眼前花,鋤頭落地才是莊稼’,這田地,是莊戶人家的命.根子!
你既然能夠不懼風言風語,也要強賣了祖上的田地。
想必,二郎你是有打算的;可否告知我這個山溝溝裡出來的愚婦?免得我成天睡不著覺。”
文呈艱難地嚥下一口口水:“對不住了,岳母大人!無心之言、無心之言。岳母大人所說,極為有理;
只是,那是太平時節的處事之道!
現如今,亂世將至;此法,已然不是良策矣。”
陳智大驚失色:“二郎何出此言呢?難不成戰禍將至嗎?”
文呈點點頭:“有些事情,我不能給二位尊長細說。如若二位尊長信得過二郎,請尊長勿要阻攔我的安排罷!”
文呈哪能說:板楯蠻造反,只不過是小打小鬧的疥瘡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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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幾年張角三兄弟的“黃巾軍造反”、進而益州的“天師道”起兵呼應黃巾軍,那才是弄的整個天下板蕩不安。
黃巾軍在搖搖欲墜的大漢頭上,狠狠地拍了一板磚!造成原本就羸弱不堪的皇權,更是沒了治理國家之力。
益州刺史劉雋是餓狼。
等這吃的滿嘴流油的劉雋走了;卻又迎來,買了個益州刺史的郤儉這隻饞貓!
郤儉在蜀郡成都,被造反的蠻夷殺了之後,巴蜀百姓剛以為可以喘口氣了。
沒成想那貪瀆更加狠毒的劉焉,帶著大批的東江追隨者,接著來禍禍巴蜀大地!
這些砍貨,變本加厲、前赴後繼地禍禍巴蜀大地;弄的民不聊生、各地賣兒鬻女;
但是,對原本比較富饒的巴蜀之地,禍禍的最狠的,其實是劉備劉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