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莊子,只見莊子裡的道路,百丈必有拐彎、五十丈定有凹凸;想必是防止騎馬的兵匪,提起來馬速。
曲曲折折來到莊主家大院,晁璽早已迎候在門外。
“你微訊號多少?”文呈一見晁璽,行禮之時,突兀地問了一句。
“威脅好?未幸好?幸好幸好,吾等都逃過了此次雷霆之劫!見緝熙老弟也安好,幸甚幸甚
!”
晁璽微微一愣之後,還以為是自己聽的不太明白,旋即自己猜到了文呈的意思,也拱手回道。
文呈不死心,又問道:“馬煲國又竄出來了,你可知道?”
“咦,緝熙老弟啊,什麼麻包裹?那天在山頂,為兄沒見甚包裹啊?”這次徹底將晁璽弄愣住了。
搖搖頭,晁璽轉身將文呈請進廳堂。
進入廳房,分主賓落座
晁璽自文呈落座之後,便一眼不眨地盯著文呈看;這是一種極其失禮的行為:你瞅啥?
按理說,晁璽是去京城鍍金回來的“金龜”,盧植的掛名弟子、劉備的名義上的學長;不至於如此失禮才對啊!
文呈直被晁璽盯的渾身不自在,還以為自己身上哪裡不對勁呢。左瞧右看,沒什麼地方不對勁啊,褲帶繫好了的、袖子也沒有扎進腰帶裡…
“庸止兄,小弟可是冠服不合乎禮儀?”文呈忍不住問道。
晁璽搖搖頭:“是為兄失禮了。為兄只不過好奇,為何雷公山頂一別,緝熙老弟何以變化如此之巨耶?”
文呈答道:“吾何曾有甚變化?又不是《山海經》裡面的‘胸貫國’人,胸前有大洞;也非‘三首國’人,一個身子三個腦袋。庸止兄,又何出此言呢?”
“吾也說不出一個道理來。總之,今日再見老弟,便覺得老弟與前些日子,大相徑庭.”
文呈倒是一驚:別把我當巫師,燒死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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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呈只好轉移話題:“庸止兄,兄弟此番前來
,一是探視庸止兄一番;二是想看看庸止兄有何打算?此番大難不死,幸甚!
稅賦收取完畢,庸止兄也是有功的。不知庸止兄何時回縣寺當值呢?功曹大人,還為你請功了,說不得庸止兄回了縣寺,便官升一級罷!”
晁璽搖搖頭:“吾已辭去縣寺職司了,書信已恭送縣尊處。”
晁璽家大業大,本人還是“京歸”,看不上區區“百石小吏”這職司,並不意外。
新換一位縣令,徵招他再度出仕也不奇怪;若是在郡裡炒作一番名聲,太守來一個“公車徵辟”都正常。
“哦,卻不知庸止兄,又有何遠大前程可奔耶?”文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