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大戶,宴請敢不來咱家酒樓?收拾他!”
“今後吾等家中子弟,結交士林,定是咱們家酒樓!沒得選!!”
“為何七七四千八百貫,才四千之利?難不成那些跑堂、雜役,還給正經工錢不成?廚娘給了無妨,此等賤役,派幾個家奴便是。”
——這是一個腹黑的貨。
“要的!吾看……”
“安逸,這個買賣…”
——待到這窩貔貅,興奮的高朝將至、快要飛起的關鍵時候,一盆冷水兜頭蓋臉地潑下來
“然!”文呈很大聲地說了一個字。
“唰…”就像剛剛宣佈了發獎金、再放大家的長假。
話音未落,緊接著領導說:“但是!”
“唰…”地一下,嗡嗡聲立馬消失
眾法鬥們抬著頭,可憐巴巴的看著文呈…
“然,與酒樓聯通之賓館!吾粗略估算,投資巨大。”
文呈停頓了一下:“當在兩千貫上下!吾無法估算其前景,實在是不知其獲利幾何矣!”
嚇我一跳!原來是這茬兒吶…多大點事兒,本官還以為不讓吾入股呢……
喳喳喳、喳喳喳……眾人剎那間恢復了活力,又開始交頭接耳、板著指頭開始謀算,只恨當初《數》學的不過關,嚴重偏科…
…………
文呈見天色不早了,自己還要睡覺呢!熬夜會讓自己衰老的快…
“諸君,接下來議議股本之事!”
“緝熙呀!那賓館,是否再思量思量耶?”獄曹顯然對這“賓館”存有疑慮
——吾之縣獄,那是強行消費、賣方市場。誰曉得這賓館生意如何?
總不能用板枷、鐵鏈鎖住賓客入住吧?
恭恭敬敬地請人入住,咱也不習慣啊!幾十年下來,都是一腳將人踢進房裡……哪有客客氣氣的道理!
“緝熙呀!這賓館,吾砸摸著…嗯,不是極穩妥…”
文呈倒是對此早有所料:酒樓很直觀,這些人等幾乎是天天下館子的人;至於住嘛,不是回府就是夜眠敗砌兔走荒臺…不是,是夜眠花柳妓院
——這些人,基本上沒住過客棧。
文呈拍拍手,示意大家安靜:“既然諸位大人、各位同僚,對此賓館心存疑慮,便將賓館與酒樓剝離了罷!”
“速速說來!是如何個章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