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意恩仇，終究是很難的。
另外一邊，衛鳴回到了居住的賓館後，思考了一下，掏出手機給於萬合打了過去。
“怎麼樣了？”電話很快接通。
“情況不容樂觀啊。”衛鳴思路清晰的說道“我沒有見到人，但是我看了完整的卷宗。”
“從卷宗上來看，這件脖子的證據鏈已經坐實了，各個環節都很緊密，基本沒有翻盤的機會。”
“基本？”於萬合很快的抓住了重點。
“對。”衛鳴思路清晰的說道“這件案子，說好破也好破，王天盛是個關鍵的人物，只要王天盛的口供發生變化，輝總就沒有太大的問題。”
“他們的證據，其實最強力的就是人證。”
“不過，讓王天盛轉變口風的機會不大，至少我沒有能力辦到。”
“我心裡有數了。”於萬合是個聰明人，一點就通。
“你弟弟包括所有人的涉案人員，我一個都沒有見到，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衛鳴思路清晰的說道“第一，他們就是單純的不想讓任何人接觸到犯罪嫌疑人，害怕突生變故。”
“第二，他們在查其他的案子。”
“什麼案子？”於萬合問道。
“這只是我的個人猜測。”衛鳴輕聲說道“王天盛掌握於氏集團多少秘密？輝總掌握集團多少的秘密？”
於萬合聞聲，渾身汗毛炸立而起。
有時候，你不得不佩服專業人才和高智商的人，他們有很強的分析能力和敏銳的洞察力。
這些人能透過一個很小的細節，衍生出無數的猜測，並且還能從這些猜測中，挑選出最有可能的發生的結果。
而衛鳴顯然就是這樣的專業人才，聰明睿智，透過卷宗，立馬抓住了案子的要點，並且猜測出了許肅的意圖。
所以一直說，流氓不可怕，最怕流氓有文化。
片刻後，兩人結束交談，於萬合沉思了一會，眼中出現一絲厲色，心中已經有了破局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