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你會飛了。”蓑揶去掏雨之的咯吱窩,雨之笑的渾身發抖。
一個不穩,雨之在半空中顛來顛去,時高時低。
“哎呦。”雨之忙求饒,雙手把蓑揶抱在正前方,“你再不老實,我把你丟出去。”
“你什麼時候會飛的?”蓑揶抱緊雨之討好,“我就知道你不會那麼做。快告訴我,是不是你們魔族其他人快尋過來了?你怕他們尋我報仇,這才帶走我?”
“是呢,那些人你應付不了。還有哦,魔尊大人可能會過來。你是不知道血域樹的功效。”
“什麼功效的?”
“聚魂。”
“你父親要給什麼人聚魂?”
“還能是誰,我母親。”
“啊,血域樹有我們妖界的分嗎?”
“不知道呀,要去問你父尊。這血域樹不是分配的,是搶來的。”
“搶?你們居然靠搶?你們怎麼能搶呢?快告訴我,怎麼個搶法?是明的還是暗的?謀殺還是單槍匹馬?”
“你的眼睛怎麼這麼亮?”
雨之覺得脖子涼涼的。
蓑揶覺得套路被看穿了。
兩人皆吐出一口氣。坦白道:“算了……”
居然是異口同聲。
“你先說哦。”蓑揶說。
“你要我可以分給你,但你告訴我,你要聚攏什麼人的魂魄?”
雨之很愛他的孃親,蓑揶看得出來,可是蓑揶也很愛自己的孃親。雖然她不確定常年躺在睡蓮中的人是否真的死了。但她就是心裡潛意識覺得,那和死人沒兩樣。
她真的好想看見孃親睜開眼睛的樣子,孃親的眼睛一定很漂亮,孃親看她的目光一定比父尊還有溫柔。
蓑揶從來沒見父尊流過淚,但每一次父尊見過孃親以後,都會悶悶不樂很久。
“我也想讓我的孃親活過來。”蓑揶真誠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