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繪和傅嘉恆當即就覺得,他們兩人今天不該來的。
這哪裡是來吃飯啊,根本就是被迫來吃狗糧的。
傅嘉恆尤其不爽,衝著傅嘉盛嚷嚷道:“你故意砸我的場是吧?”
傅嘉盛無辜地笑了笑,“我怎麼了?這裡是我家,要砸場也是你砸了我的場啊。”
傅嘉恆:“……”
這人自從結婚後,變得越來越沒臉沒皮了。
他走過去,把自己手裡的花遞給了蘇繪,特意說了句:“這是我親自挑選的,連包裝都是我自己包的。”
蘇繪本來一點都不在乎他對自己的心意,甚至剛剛看到他手裡拿著花的時候,都想好了待會兒他遞給自己的時候要拒絕。
可這傅嘉盛和龐白真的太過分了,一而再地往她嘴裡塞狗糧,她覺得不塞點回去,顯得自己太好欺負了。
於是,她笑眯眯地接過傅嘉恆手裡的花,還軟軟地說了句:“謝謝。”
兩人認識這麼久,除了被逼迫的時候她會假裝服軟說好話,傅嘉恆哪裡受到過這種待遇,當即骨頭都有點酥了。
傅嘉盛看著兩人,撇了撇嘴,又嗤了聲,“噁心。”
蘇繪正低頭看自己拿著的花,聞言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再噁心也沒你噁心。”
傅嘉盛:“……”
傅嘉恆這時也趕緊幫著蘇繪懟他:“就是,全天下你最噁心。”
傅嘉盛:“…………”
來人,把他們兩個給我趕出去!氣死我了!
然而他一轉眼看向龐白,卻發現龐白站在那裡看好戲。
傅嘉盛委屈死了,“老婆!他們合夥欺負我,你都不來幫我!”
龐白立馬朝著廚房喊:“阿姨,飯菜是不是好了啊?我來幫你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