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鬧矛盾而已,以後總要和好的,不至於提一下都這麼大反應吧?
傅嘉盛覺得奇怪,又不敢當面問,於是就跟龐白說了聲,讓她和秦之意她們聊天,他自己則是跑去找了曲洺生。
曲洺生正在逗兒子玩呢,這會兒剛睡著。
傅嘉盛一進門,還沒說話,就先捱了他一記眼神殺。
隨後,曲洺生起身,叫他也出去。
“那個盛又安和阮唐是怎麼回事啊?我剛才問了句阮唐怎麼沒來,盛又安那表情跟死了人一樣,嚇得我都不敢留在下面了。”
“你也會害怕?”曲洺生嘲笑他,“傅總不是天不怕地不怕麼?以前我說你要死在你這張嘴上,你還不信呢。”
傅嘉盛怒:“你說的死和這個又不是一件事,快說,他倆到底怎麼了!”
“離婚了。”
“那我剛才經過如願的房間,看到裡面還有個小女孩,是盛又安的女兒?”
“嗯。”
“我靠!盛又安帶著女兒淨身出戶啊?”傅嘉盛一臉的不可置信,“她當初可是我們城裡有名的離婚律師,給自己打離婚官司,還能打到淨身出戶?”
曲洺生:“……”
你還能再大聲一點,是生怕樓下的人聽不見嗎?
再者,你不說話,我也不會把你當啞巴。
曲洺生自己這幾年穩重了之後,覺得這幾個好友真的是浮誇,偶爾面對他們的時候,還覺得十分頭疼。
可傅嘉盛向來是喜歡八卦的,雖然他跟盛又安和阮唐都算不上熟悉,但卻知道一些內幕。
“你記得吧,之前有段時間,龐白被那個談墨拐去了南江,我託秦非同聯絡了那邊尉遲家族的人看著龐白,結果你猜,還看到了誰?”
曲洺生有種智商被侮辱的感覺,他都不想跟傅嘉盛說話了。
他們在說盛又安和阮唐的事,所以,要麼是看到他們當中的一個,要麼就是兩個都看見了。
再不然——
看見了其中一個,和另外的男女。
曲洺生剛才吃飯的時候聽盛又安提過一嘴,聯絡盛又安如今的情形,多少也能猜到七八分。
“阮唐出軌了吧?”
“臥槽!你會讀心術啊?”
“別用你的蠢腦子想我的腦子。”
“哎!”傅嘉盛不服了,“我怎麼就蠢腦子了?我們這麼多年的朋友,我要是真蠢,那你也現在才發現啊,你也好不到哪裡去。”
曲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