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喝醉,這些話也不會說出來。
剛才她幫著扶秦非同上車,這傢伙還攔著不讓,生怕她磕著碰著,最後被她一頓罵才老實。
秦非同醉得有點厲害,說話都有點大舌頭了,磕磕巴巴地跟她說:他只是太在乎你了,不是真的不想要孩子,你對他好點。
秦之意腹誹:自己哪裡對他不好了?
不過在外向來高高在上的曲二公子,在自己面前,的確沒什麼面子。
秦之意想著想著又忍不住笑了起來,另一隻手在他臉上擰了一把,“現在清醒點沒有?”
“你可以不扶,但是家暴是不對的。”
秦之意:“……”
曲洺生說完,鬆開了她的手,往後倒去。
雖然後面就是沙發,但他那麼不管不顧,秦之意還是本能地想要去拉一下。
這就著了某人的道,兩人雙雙摔在了沙發上,只不過她是被穩穩護住的那個。
秦之意聽到他在自己耳邊低低沉沉地說:“之意,我害怕。”
“怕什麼?”
“怕你會出事。”
“不會的。”秦之意溫聲細語地哄他,“現在我們都好好的,除非你突然說要跟我離婚,其他也沒什麼能刺激到我。”
“胡說!我才不會跟你離婚!”
“那不就得了?”
“可我還是害怕。”
“曲洺生,你怎麼變得這麼矯情?”
矯情嗎?
好像是有一點。
曲二公子借酒裝瘋,顛三倒四地說了些平時不好意思說出口的話。
秦之意聽得直笑,可心裡又暖得不得了,雙手捧著他的臉,親了親他,“雖然你變得這麼矯情我很不適應,但是曲洺生,我很愛你,不會輕易丟下你和如願的,相信我好嗎?”
給她當肉墊的人醉眼朦朧地看了她半晌,終於妥協般地吐了個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