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曲洺生沒下床前靠在床頭玩了會兒手機,她正好瞥了一眼,就瞥到‘秦致嚴’這三個字。
在通話記錄最上面,應該是最近接的。
而昨晚她洗完澡出來前,也的確聽到曲洺生好像在說話。
可她問曲洺生,曲洺生又說最近沒有和她小叔聯絡。
就好像……全員都在迴避秦致嚴和秦致雅兩個人,不願意告訴她。
這反倒讓秦之意更加好奇了。
秦非同走後,她讓家裡的司機,送自己回了一趟秦家。
並且,她叮囑育兒嫂和阿姨,不能告訴曲洺生自己去了哪裡,也不讓司機和保鏢提前通知。
然而,到了秦家,她卻發現,屋裡空無一人。
從屋內的痕跡來看,好像已經很久沒有住人過了。
她困惑又震驚。
就算秦致遠因公在國外需要待一段時間,那也沒必要把家裡的阿姨也辭退吧?
秦之政那個人打小就紈絝,長大後不願住在家裡聽上一輩的唸叨,單獨住外面那也不足為奇。
但……就是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秦之意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還是決定從盛又安和江江的身上下手。
她把兩人都約了出來,名義上是說自己在家無聊了,約她倆吃飯順便吐槽。
盛又安和江江還以為這麼久過去了,她對有些事不會那麼執著,所以也就沒有防備什麼。
一進包廂,盛又安頓時警惕了起來,問道:“不是就我們三個吃飯嗎?”
“是啊。”秦之意點點頭。
她故意笑,“那你整個這麼大的包廂,太浪費了吧?而且在外面吃比較有氣氛。”
尤其吐槽的時候,旁邊夾雜著另外的聲音,那種感覺才真實。
秦之意但笑不語,就那麼看著她倆。
江江再神經大條這個時候也覺察到不對勁了,一把抓住盛又安的胳膊,輕聲道:“秦小意這是要幹嘛?怎麼一副要吃了我跟你的樣子?”
盛又安心想:可不就是要吃了她倆麼?
但是來都來了,總不可能這個時候跑了,秦之意不是那麼好糊弄了,門口又站著保鏢。
盛又安拍了拍江江的手,示意她安心坐下來,然後問秦之意:“搞這麼大陣仗幹嘛?要審問我們啊?”
秦之意盯著她倆看了會兒,正當江江覺得自己已經扛不住,她問什麼自己都要如實招供的時候,秦之意忽然說:“先吃飯,吃飽了才有力氣說話。”
江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