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突然要回去住啊?”曲母問。
秦之意無奈地笑了下,“小政不懂事,把我大伯又給氣著了,我回去住兩天,勸勸我大伯。”
這藉口實在到位,曲母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她讓曲洺生送秦之意回去,秦之意說不用,貼心道:“我讓小政過來接我好了,洺生他工作忙,也累了,在家好好休息吧。”
曲洺生:“我不累。”
秦之意:“……”
曲母則是對著自家兒子,一臉的‘你真懂事我很欣慰’。
上了車,秦之意也不客氣,直白道:“你聽不出來我不想你送嗎?”
“聽出來了。”
“那你想幹什麼?”
“是你想幹什麼?”曲洺生轉頭看她,一手搭在方向盤上,手指一下一下地敲著,目光幽深:“我又哪裡惹你了?”
“沒有。”
“那你這些天避我如避瘟神?”
這形容實在是有趣,秦之意都忍不住笑了。
等笑夠了,她才慢悠悠地說:“曲總,你誤會了,我真的沒有把你當瘟神,我就是覺得,我們應該和以前一樣,保持適當的距離,要不然,你誤會我喜歡你,我以為你對我有意思,那多尷尬啊?”
“尷尬?”曲洺生對她的用詞表示不滿,“你喜歡我,或者我對你有意思,是很尷尬的事?”
“不尷尬嗎?畢竟都對外放話過了,再有點什麼,就是打自己的臉,你跟我——可都不是會打自己臉的人呀!”
“對外放什麼話?”
“曲總真是貴人多忘事。”
秦之意挑眉,轉而拿出手機,點了幾下,給他聽一條錄音——
“就算我不在意她,那她也是曲太太,你們算什麼東西,也敢動她?”
曲洺生聽完,一臉的坦然,“這話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啊,我就是提醒曲總,自己的臉,可得護好了,別人打不得,你自己……就更不能打了。”
“所以?”
還要什麼所以。
非要把那句‘一切都是為了孩子’說出來,才足夠讓她難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