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有此理,婉兒可是慕容府的小姐,這些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王妃放心,只要查到是誰做的,本少爺也不會放過那人的。”
桑穆晚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沒說話,慕容軒見狀,心裡一慌。
她這是什麼表情?難道是他說錯了什麼,還是她已經猜到了什麼?
想到這個可能性後,慕容軒快速遮掩起慌亂,繼續說道,“官府的人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過來,王妃還是去前廳說話吧。”
“不必了。”桑穆晚直接坐在門口的臺階上,“這裡涼快,正好本王妃有一件事情也挺好奇,不知道慕容二公子能不能給本王妃解解惑。”
慕容軒但笑不語。
“本王妃聽說慕容滄溟出事那天晚上,你也不在慕容府,那麼晚了,你去哪裡了?”
“祖母去得突然,在下這心裡總是不是滋味,眼看著祖母就要出殯了,在下是越發的傷心,那天晚上家裡也沒什麼事情,所以在下就去酒樓喝了點酒。”
慕容軒說完,趕緊說道,“此事還請王妃為在下保密,畢竟那個時候祖母還在停喪期間,在下身為祖母最疼愛的孫子,這個時候去酒樓,若是被旁人知道,定然會被詬病的。”
“王妃也知道,在下只是一個無權無勢的庶子,如今能有現在的一切都是祖母和嫡兄寬厚。可若是嫡兄知道了此事……”
“你不必這般憂慮,若是慕容滄溟死了,此事又有誰可以詬病你?”桑穆晚笑著說道。
慕容軒聞言,臉色大變。
“王妃為何這般詛咒兄長,兄長為了王爺,這些年可是忠心耿耿,死而後已,王妃如此說,兄長若是聽到得多寒心啊。”
“本王妃說了,他聽不到了。”桑穆晚又重複了一遍。
這一次,慕容軒審視地看了她一眼。
難道慕容滄溟真的快不行了?
但是很快慕容軒又覺得或許是桑穆晚在試探他,“兄長吉人自有天象,在下相信兄長一定會醒來的。”
桑穆晚笑笑,繼續剛才的話題,“你說,那天晚上你去喝酒了,所以才不在慕容府,那你去的那家酒館,誰可以為你作證。”
“本就是偷偷去的,如何還能有證人。”慕容軒不悅道,“王妃此話何意,難道王妃懷疑在下傷了兄長?”
桑穆晚不說話,慕容軒見狀,勃然大怒,“王妃為何對在下有這般大的成見,那可是在下的兄長,從小到大,我與兄長雖然不是一個母親生的,卻是一塊長大。”
“兄長待我如同親兄弟。可以說若是沒有兄長,這些年我不會過得這般順遂,我承認我並非什麼好人,也想過與兄長爭一爭這家主的位置。”
“但是我想用的是真本事,並非這些歪門邪道。王妃可以不相信我說的這些話,但是王妃想懷疑我,請拿出證據來,否則,王妃說的這些話就是汙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