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發現,叫圍觀者都隱隱激動了起來。
“這是什麼?怎麼會?這個什麼寧容,怎麼可能會這麼容易使出晉長安使過的招數,太不可思議了……”
“難道這個晉長安今天中午要有第一場敗績了嗎?還是敗在這個原本籍籍無名的寧容身上?”
“籍籍無名?你們懂什麼?沒聽說過大隱隱於市,小隱隱於野嗎?我看這寧容啊,就是個不出世的高手,這次專門來收拾這個晉長安來的!”
“哇,這個叫寧容的人武功竟然這麼高,不會穆將軍的敵人現在才出現吧?這個晉長安算什麼?在這個寧容面前都是不夠看的,想來也打不過穆將軍吧?”
“是啊,這比武招親還真是讓人長了見識,沒想到這世上還有這樣的高人,不過究竟是這個寧容武功高還是穆將軍武功高,眼下還沒有個定數,一切還有等寧容和穆將軍比過之後才行。”
“你們怎麼說的好像現在寧容已經醒了這個晉長安似的?眼下還沒有個定數呢,你們就不能再耐心看看嗎?萬一這個寧容是先強後弱的型別,後力不繼怎麼辦?凡事還是不要說得太過絕對把?”
不止是觀眾席,就連看臺上的和帝都是有些坐不住了。
先前出了個晉長安,如今又出了個寧容,那個晉長安的身份他目前還沒查出來,但他就不行,這個什麼寧容的身份他也查不出來,他安排的這次比武招親,究竟逼出了多少潛藏在暗處正對他們虎視眈眈著的人?
“蘇昌盛!”和帝沉聲對身邊的人喚道。
宦官連忙上前,對和帝恭聲問說:“奴才在,皇上有什麼需要吩咐奴才的嗎?”
“去讓人給朕查查,這個寧容又是誰,朕倒是要看看,這些人究竟要給朕多少的驚喜。”和帝稍眯起眼睛,眸底透出一種冷芒。
場上,二人依舊打得不可開交,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這一場,晉長安是確確實實地處於劣勢的。
他正在被那個叫寧容的人壓著打。
該死!該死!該死!
晉長安一邊擋著面前這個男人的攻擊,一邊在心中咒罵道:這個人究竟是誰?!他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真是該死!
明明眼看他的計劃就要成功了!他會打敗這些雜碎,最後打敗那個穆尋釧,然後成為場上唯一一個積了全分的人。
那被這些人誇讚數次,被所有人看好的穆尋釧,也只能敗在他的手中。
可是眼前這個人的出現,卻讓他的計劃瀕臨破滅。
他既然要輸給這個人了,他不甘心,他怎麼可能甘心?!
但他卻從心底最深處知道,他的內力和麵前這個人的差距,不是一句不甘心就可以跨越的。
正如他方才對待顧遊那樣,他可以像貓逗老鼠似的逗著那個顧遊玩兒,只因為他知道自己勝券在握,因此可以毫無顧忌。
而如今立場卻完全翻轉了,他成了那個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的人,甚至自己一次次的防禦都被對方很快地破解了。
“你究竟是誰?!”他低吼著問出這一聲。
然而對方的回應卻只是一聲輕笑,但他不難聽出這笑中含著的輕蔑意味,這人是在嘲諷他,嘲笑他在他面前毫無還手之力嗎?!
該死!
晉長安的方寸逐漸大亂,但即使如此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也沒有改變任何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