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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遠把傑克摔在床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轉身出了臥室。
他知道。
屬於他的暴風雨要來了。
穆家的氣氛非常沉重,除了在外地上任的穆沉,穆家的人都在場了,穆遠一回來就被穆堅信叫到祠堂去,穆堅信拿著一條戒尺站在一旁。
“跪下!”穆堅信怒喝。
穆遠雙腿直直地跪下,穆家兩兄弟,穆堅守和穆堅信,生了兩個兒子,一個是穆沉一個是穆遠,一個從政一個從軍,一向相輔相成。
也是穆家第二代的驕傲。
穆堅守夫妻和穆堅信夫妻都在祠堂,穆遠的事情他們都聽說了,只不過是不敢相信也不敢確定。
“他是誰?”
穆遠問心無愧,他無愧於祖國,也無愧於自己,只是有愧於父母,他甚至從未想過未來,因為明知道沒有未來,只是不想餘生在遺憾中度過。
他也不能去承認,傑克的身份是秘密,如果曝光了,那是軒然大波,他爸恐怕寧願一棍子打死他,寧願從未生過他。
“我無話可說!”他不想承認,也不想撒謊。
“荒唐!”穆堅信盛怒,“把衣服脫了!”
穆遠二話不說,脫了外套,脫了襯衫,露出了結實全是傷疤的背部,穆堅信的戒尺重重地打在他的背部,戒尺和皮肉撞擊的聲音,又沉又悶,打得他背上出現了一條非常大的紅色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