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初撓撓頭,看著他一身傷的模樣,難得有一點愧疚,“下次當肉票,合作一點,也不用受皮肉之苦了。”
她好像捅了他好幾刀。
他要是一早就合作,一滴血都不用流。
夜庭昀微笑,“是的,我受教了。”
他頓了頓,斬釘截鐵,“不會有下一次!”
“世事難料,誰知道呢。”夜初看不出一點不捨來,“那就再見了。”
夜庭昀負手而立,微笑地看著她,“說不定,日後我們常相見。”
“免了吧。”夜初的笑容在陽光下格外的燦爛,“常相見就意味著你是海盜的階下囚,你就那麼希望再被我捅幾個大窟窿?”
“只有成為階下囚,才能常相見?”
“不然呢?”夜初理直氣壯地說,“我又不會離開海洋。”
夜庭昀說,“或許,我們能在陸地上常相見。”
“不可能!”
夜庭昀淡淡說,“借你一句話,世事難料,誰知道呢。”
夜初困惑地看著他,一時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只覺得他話中有話,可有一種直覺告訴她,很危險,常年在海洋生活,面對危險總有一種敏銳的直覺,就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他這一身的傷,又有什麼危險呢?
待人溫柔,脾氣又好,應該沒什麼壞心思吧。
“夜庭昀,你……什麼意思?”
夜庭昀說,“突然要走了,有點捨不得。”
“你有病啊!”夜初吐槽,“你落在我們手裡,天天被嚴刑拷打,怎麼就捨不得,你是有受虐傾向嗎?